这都还没有计算地面之下的高层魔修出来支援的情况。
“真是诸事艰难啊!”郎欢心中哀叹,目光也毫无目的的在对面诸人之中游走,却突然灵机一动,对陈弘毅说道,
“陈兄或许对郎某的说法不屑一顾,郎某除了组织一次全体修士表决之外,的确也无法自圆其说,郎某与陈兄都是各自家里的老班底,老得都掉渣的那种,陈兄更是贵方提纲挈领的领袖人物,与麾下普通修士自然不会有太多接触的机会,不过好在咱们都懂得补充新鲜血液的重要性,陈兄一行之中,便有诸如刘道友,段道友等等几位新鲜血液,他们接触普通修士的机会颇多,郎某不能取信陈兄,陈兄不妨听听麾下对于此事的看法,咱们红议自然也是洗耳恭听,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嘛。”
胡月赶忙帮腔道,“言之有理啊,不说旁人,妾身就因诸务缠身几乎没有与普通修士接触的机会,郎欢的说法连妾身都半信半疑,刘道友这几位新秀之名,早已被咱们麾下修士传唱,想来之前就是广受普通修士拥护的德才兼备的人物,其实两家之间,也就是咱们这些老家伙互相看不顺眼,咱们两家谁都没有禁止麾下修士互相往来,他们加入两家是求上进的,是求前途的,谁会管咱们这些老家伙之间的陈年私人恩怨呢?陈兄以为然否?”
胡月自然知道郎欢不善此道,但更懂郎欢的为人,他既然给出这么个说法,胡月就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至于在座诸位,要么心知肚明却不方便帮腔,要么就是资历欠缺,更不宜喧宾夺主,更有甚者,怕是连现在都还处于云里雾里迷糊状态的,也不在少数。所以,只能是自己亲自下场帮忙了。
为了促成此事,甚至连称呼都改了,本宫都变成了妾身,只要办成此事,也无伤大雅,反而让自家人看明白自己的苦心。
而陈弘毅一听胡月此言,心中已经多半相信了郎欢的说法。
大修士可不开玩笑,一言一行都暗合天道,绝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信口开河的。
要说有没有那种满嘴跑飞舟的游戏人间似的高阶修士,肯定也是有的,但那是人家体悟世间所使用的不同方法而已,胡月这种修士不做此想。
陈弘毅转头与刘文杰眼神交流了片刻,觉得自己这些老班底也的确有必要倾听一下普通修士的想法,于是说道,
“既然红议诸位都这么给面子,刘道友,不妨说来听听,作为参考也是有其必要的嘛,利涉大川不惧一切妖魔鬼怪,放心讲,大胆讲,本座为你做主。”
得堂主首肯,刘文杰也不怯场,自自然然的起身抱拳行礼,之后才坐下,组织一下语言,缓缓开口,
“对于诸位川议红议老前辈之间的种种恩怨,其实新晋修士大多一知半解,普遍想法是,之前窝在方寸之地,互相之间为争夺资源大打出手,再正常不过,结下梁子也在所难免,修士死于争斗,死于抢夺,或许本来就是自身的命运,不与甲争斗,也会与乙冲突,免不了的,那种只是打坐,就能不断精进甚至突破瓶颈的修士,毕竟凤毛麟角,自己了解自己的状况,既然选择出来打拼,就肯定是没有那样的天赋,因此,修行之路必然是充满危险的,修士心里都很有数,加入川议或者红议的修士,都不是进来养老的,据刘某了解,没有例外,全都是力求上进,力图为自家立功,然后受奖,拿着奖励的物资或继续提升自己的手段,或直接突破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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