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毅已有定计,先就是不客气的要求红议把古珍珠请过来。
此处离着营寨对于元婴修士来说近在咫尺,传音之后古珍珠几乎眨眼便到。
然后陈风毅亲自把燕飞飞,陆巧灵,古珍珠三人叫到身前,先是把大略以及如此行事的重要意义对三人告知,然后又讲解具体流程,总之,这三位只管表演,其他一概不论。
元婴修士都没有傻的,知晓此事关乎宗门观感,那绝对只能是拼尽所能,彻底贯彻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中心思想,抛开一切不必要的阅历见闻,只追求凡人醒来之后刹那之间绽放出来的尘世芳华,爆发力必须足够,代入感必须强烈,保持戏剧张力的同时,还要尽量抹去人为表演的斧凿痕迹,总之,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绝对不能让凡人感觉是三个装逼犯正在装逼。
首先,燕飞飞这身普通得甚至有点像丫鬟的打扮必须更换,特别是头顶上两个红烧狮子头似的发髻,颇似宗门炼丹室中的水火童子,也不知这位怎么就相中了这副形象。
陈风毅举目四望,寻找装束之上可供剽窃的对象,居然苦寻无果。
只好让燕飞飞比照陆巧灵作一样的小家碧玉打扮,主角人选只能是让给古珍珠了。
没办法,古珍珠不需如何打扮,自然就有强大的亲和感,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办砸,交代不了,这种关口,绝不能因私废公。
但偌大个便宜,也不能让隔壁全占了,于是强硬的要求古珍珠把脸盆大小的川议外事堂标识佩戴在胸前,虽然立马遭到胡月,郎欢的抗议,但陈风毅却道,
“没有统一标识,与草台班子何异?两人有标识,一人无标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临时凑数的,到头来,仍是草台班子,你们红议之前一直没有图腾标识,也是大军跨过沙漠之后才弄了个标识出来,难道不是厌倦了草台班子生涯,花大力气捣鼓出来的吗?”
胡月,郎欢没话说了,毕竟川议这里一下子就能拉出来三千女修,此事最终还是得靠川议操持,能有个古珍珠在其中担任一幕场景的主角,已经算是赚了。
陈风毅给三位女修讲戏,完了让他们一旁去演练演练,回过头来对在场的所有人道,
“咱们也演练演练,飞舟甲板躺着伤者的面积大家都心中有数,现在咱们扮作伤者,躺在地上,实验正常醒来,所有伤者都能看见的最显眼的那个方位。”
好吧,这还真没办法反驳装逼犯,两家不论干什么大事之前,都要预先演练一番,这是基本操作,早已形成了一种习惯。
于是大家按着同样的面积,先是把边缘位置躺满,然后古珍珠,燕飞飞,陆巧灵三人不停在空中调整上下左右位置。
折腾了半晌才终于是找到了所有躺尸老板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能看到的最近,最低,最显眼的那个位置。
演练完毕,就是让飞舟之上的众女修煮稀饭,以及每位伤者所需的锅碗瓢盆等等餐具,川议的三千女修每人一位各自照料伤者,让元婴修士全部隐匿在伤者左近,一旦事有不谐需立刻出手,弄晕或者弄睡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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