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愚兄之所言,绝无半句虚假。”中间那个男人方才言罢,便听得他左边之男人出语接道。
“兄长,众道观之观主身在何处?”左边那个男人方才言罢,便听右边之男人问中间之男人,道。
“众道观之观主俱在城主府。”中间那个男人继续道。
“真希望众道观之观主合力开坛作法,能诛杀连日来行凶之妖孽,还我湖山城以安宁。”右边那个男人道。
“谁说不是呢。”右边那个男人方才言罢,便听得左边那个男人和中间那个男人齐声附和了一句,道。
“兄长,你可知道,众道观之观主于何处开坛作法?”右边那个男人问。
“不瞒贤弟,适才,愚兄已然打听到了,祭台已然搭设完毕,就在城中之菜市口。”中间那个男人道。
“兄长,菜市口不是处决犯人的地方吗,城主为何要将祭台搭在那里?”听罢中间那个男人的话,左边那个男人紧跟着便道。
“谁知道呢。”中间那个男人道。紧接着,他又继续道:“二位贤弟,很快,众道观之观主便会于菜市口外之空地上合力开坛作法。届时,看热闹之人,必定甚多。若是我们此刻前去,或许还能寻个稍微靠前点的位置。”
“兄长,你之所言,甚是在理。”中间那个男人方才言毕,便听得左边那个男人和右边那个男人齐声附和,道。
话音方毕,三个男人不再言语半句,俱是加快步伐,直朝着菜市口的方向行去。须臾之后,他们的身影便消失于了林若隐的视野。
半息之后,便见林若隐缓缓地转过了身去,直迈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行去。他方才行至床榻前,便脱下了靴子,盘膝坐于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