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个孩子不能要。
白雪和莎莎聊了很久,然后就睡着了。明天早上莎莎要起早去市场里摆摊,她邀请莎莎一块去。
莫斯科基米良捷夫农学院有近六十名中国留学生,这些学生大都是国内的高考落榜生。家里有点钱,但又不够去欧美留学,于是家长们就把孩子送到了俄罗斯。莎莎的男朋友是广州人,当初父亲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创办了一家小型服装加工厂,因为下手早,很快就赚到了第一桶金,之后就把儿子谢广华送到了莫斯科留学。父亲给他起这个名字,意思是谢广华生在中国华南的广东,长大后要回广东创业,扎根广东。莎莎来自湘江河畔、橘子洲头的长沙,巧了,父亲给她起名董莎莎,让她永远不要忘了长沙,以后要立足长沙,放眼世界。
白雪睡得正香,屋里的闹钟就响了。董莎莎一骨碌坐起来。
“白雪,快点起来,我们要走了。”
白雪揉了揉眼睛,看看手表,这才三点多啊。莎莎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莎莎要去的彼得洛夫市场距离学校有一公里左右,因为它在八号线地铁的最北端,也就是莫斯科地图的上部,所以中国人叫它“上八线”。
天还没亮,外面黑漆漆一片,每个人推着一辆小行李车,把皮夹克叠好,绑在小车上。黑压压的队伍开始向市场出发。
白雪好奇地查了查,这伙人至少也有四十人,几乎占到了中国留学生的百分之七十,另外一些人没来,可能是受不了早起,没有点毅力根本起不来。
“莎莎,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别的学校的学生都是两三个人结伙倒货的,没有像农学院这么大动干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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