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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顺安也只是略有耳闻,对苏钢的炼制技术工艺也是不甚了解。
不过,对于穿越众而言,以灌钢法炼制钢材也能将就应付目前的需要。
这个时候,工匠没几个,人口也不多,原料的大规模供应也根本无法获得保证。
相比同时期欧洲的炼钢技术,灌钢法不仅可以加快成品的炼制速度,而且还能保证更高的出钢率,这就已经足够了。
“好像……没成呀!”张若松蹲在地上,仔细看着那几块已经被反复熔炼、锻打了数遍的钢坯,在做脆性检验时,断成了两截,微微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又……没成!”穆顺安也是懊恼地长叹了一口气。
这已经烧了七炉了,铁料也消耗了四五百斤,要是再炼不出合格的钢,就算这些“委员会老爷们”没有责怪于他,但自己也是有些感到无地自容。
当初,自己可是被这些人高价招揽到这里,帮着他们炼铁以及打制各种铁模和工具。
半个月前,那个张姓“委员会老爷”拿着一本书册寻到他,问及是否会炼钢。
穆顺安当即表示否认,说自己只懂一些炼铁的工艺和方法,而且还不能保证在短时间内炼制出铁料,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摸索和试验。
炼铁还是有些把握,不过在不知道当地提供的铁矿石品位如何,杂质多寡,以及矿料的吸水率、强度、熔融特性等诸多影响因素时,可能需要费点劲。
这些相关因素都需要逐步测试,可能会烧很多炉矿料,都未必能炼制出合格的铁料。
至于炼钢,他只是听佛山铁厂的那些大匠们提了那么几嘴,也就了解个大概。
但真的要说能炼制出真正的钢材,他委实不敢保证。
张委员老爷对此并为苛求,而是要求他先带着人搭建一座炼铁高炉,准备试炼铁。
炼铁高炉早在前宋时期就已经很成熟了,高炉的整个形状如同民间的一个大腰鼓,两头细来中间粗。
这种造型可以使煤气分布趋于均匀,炉料和煤气充分接触,相对节约燃料,延长炉墙寿命。
秋收已结,人力倒是比较充沛,不到一日功夫,便搭建了一座试验性的小型炼铁炉,每次约莫能烧炼五六十斤矿料。
经过六七天的炼制,一炉二十余斤的铁水终于从炉底流出,让所有人无不为之雀跃欢喜。
穆顺安欣喜地告诉张委员老爷,说这些矿料含铁量相当高,比佛山铁厂所用的东安铁矿原料品位高多了,含铁可能高达十之六七。
若是再建一座容量更大的高炉,并且矿料充足,他敢保证一年炼制出数万斤生铁和熟铁,以足始兴堡所需。
然而,张委员老爷似乎对此并不十分满意,除了想要将铁料产量在未来两三年内提升至十万斤到十万五斤外,还想要炼制出钢。
穆顺安闻言,顿时一脸苦色。
这些“老爷们”的银子还真不是白拿的!
于是,这些日子,穆顺安等一众工匠便根据曾经听来的一鳞半爪炼钢经验和张委员老爷拿来的那本《生熟炼铁炉》为参鉴,开始了试炼钢铁。
他们说,钢铁这玩意现在不一定会大规模的使用,但一定要有相应的“技术储备”。
目前利用慢慢摸索的试验过程,逐步确定了炼钢的技术和流程步骤,待以后各项生产条件成熟了,钢铁应用的范围也扩大了,就能立马建个高炉开始大规模的炼制。
这叫什么未雨绸缪、提前规划。
好吧,既然始兴堡的“管事老爷们”不嫌麻烦,也不惜浪费宝贵的铁料,那就跟着他们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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