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庄秋荷握着两人的手,“此后,你便住在此处,那间房留给你与子谦!日后你要好生侍奉子谦,争取早日为我们秦家添丁!”
姜绵不由的羞红了脸,生孩子这件事,她还没有考虑到。
嘴上说得好听,然而秋荷内心却暗暗冷笑,此后便可名正言顺奴役姜绵了。
两人在这简陋的房子里,简单的拜了三拜。
新婚之夜,她初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秦子谦的外貌俊朗,她心中难免会有些紧张害怕。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轻声唤道:“夫君,今晚上……”
然而,秦子谦似乎并未听到她的低语,他只是轻轻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声音略显疲惫:“今日我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随后,他便陷入了沉睡,再也没有理会她。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只能叹息一声,反正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一时。
秦子谦却在此时睁开了眼,他胸口微微起伏,无比忧虑。
这本不该是这样的,昔日与孟莞然共度的时光,那亲密无间的接触都是那般自然流畅。
然而,时至今日,已许久未曾体验过那般的欢愉,他依旧束手无策,深感无力。
他尝试了各种方法,希望能够找回那失去的感觉,但无一奏效。
更为奇异的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未曾长出胡子了,就好像是……那皇宫里的太监一般。
……
姜念薇等人劳作完毕,回到山洞,柳嬷嬷已将诸事料理妥当。
姜念薇不禁心生感慨,于现代食海鲜,尚需忧虑核污染,而今回到此地,不仅无需担心污染问题,更是实现了海鲜自由。
想要喝饮料,便让大哥自树上采下几个青椰,间或还能遇见芒果树,摘一些芒果回来尝尝鲜。
且椰子壳还可作为天然的容器,比瓷碗还要耐用些,不会摔坏。
今日吃的太撑了,她计划饭后,散散步消消食,在附近转转,觅寻一些有用之植物。
阿北见姜念薇独自外出,心中担忧,便决定紧随其后。
姜念薇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望去,见是阿北,心想今日并无什么秘密行动,便由他跟着吧。
爬到了山坡之上,眼尖的她便看到了一棵巨大的榴莲树。
这可是好东西啊,平日里她是最喜欢吃这臭香臭香的水果,没想到这里竟长了天然地,而且还没有人采摘。
姜念薇朝着身后的阿北挥了挥手,他便忙不迭的跟在了小跑了过来,“小姐,有何吩咐?”
“你看这树上的果实,我摘不到,劳烦你帮我摘一下!”
“好。”阿北即刻应下,身手矫健地爬到树上,便见数个浑身长刺,外观甚为怪异之果实。
阿北磕磕巴巴地问道:“小姐,此等物事怎如兵器一般,我似乎……似乎能嗅到一股怪味。”
“就是这怪味道才香哩!”
姜念薇仰起头,银白的月光倾洒在她如玉的脸庞上,让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起来,阿北第一次看到她笑的如此温柔,不由的看呆了,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好在及时抓住了树枝。
他摘了三个榴梿,姜念薇便眼巴巴地望着,直到两人各自拿着三个榴梿满载而归。
阿北被这股奇怪的味道熏得不敢大口呼吸,直到两人提着榴梿来到了洞口,姜念薇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榴梿。
桃枝在一旁看着,不由得捂住了鼻子,皱眉道:“小姐,你们这是从哪里染了一身臭味回来?这味道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姜念薇并未因此显露出丝毫的介怀,反而以一抹浅笑对桃枝道:“你或许不明白,这正是榴梿的魅力所在。它的气味虽初闻有些古怪,但一旦品尝,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美味得令人难以忘怀。你稍等片刻,尝上一口便知我所言非虚。”
桃枝听后,连连摆手,面露怯色:“这种古怪的东西,我实在是不敢尝试……”
姜念薇听后也不强求,毕竟口味各异,各有所好,她本人便对榴梿情有独钟。
她轻轻地掰开了榴梿的外壳,刹那间,那股独特的味道更加浓烈地弥漫开来,引得周围几人也纷纷离得远远的,好似这是什么生物武器似的,众人都捂住了鼻子。
景秋蝶还在阻止女儿,“念薇,你还是别吃了,这也太臭了……”
姜念薇已经将一块放进榴梿送入了嘴中,口感绵密而又香甜,回味无穷。
这榴莲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棵,这么好吃的水果,姜念薇势必是要多种几颗,日后便能随心所欲地品尝这美味的水果,实现榴梿自由!
一旁的大嫂邱梅雪对榴梿的果肉充满了好奇,她向姜念薇询问道:“念薇,能给我一块尝尝吗?”
姜念薇欣然点头,“当然可以,这么多我可吃不掉。”
邱梅雪接过姜念薇递来的榴梿果肉,她并不觉得那味道有多臭,反而觉得它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香气。
她学着姜念薇的样子,轻轻咬了一口,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不难吃,真的很香,口感也很好。”
姜念薇看着这榴梿的外壳,不禁想着,这外壳倒是真的可以当做生化武器来用。
没过几日,他们用珊瑚石砌成的石头房初见雏形。
姜家人口众多,这房子势必要造得大一些,如此需要耗费的功夫也多。
姜念薇发现这座房子旁边有座空地,只是杂草丛生,要是收拾一些,便可以在此用空间里培养的蔬菜种子种些蔬菜水果。
在那片空地上,恰好可以搭建起一座窝,养几只鸡,几只鸭,若是有条件再养几头小猪崽,不禁觉得未来的任务繁重。
且白日里爬上山坡,便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小渔村,虽然不算繁华,却透着一股淳朴而宁静的气息,应该可以买到一些需要的东西。
姜念薇心中一动,便欲向管事的官兵探询一番。
只见几位官兵正粗暴地拉扯着一位女子,她的脸色苍白,表情麻木,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
其中一位官兵嘲讽道:“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啊,自从你男人死了之后,你和这里的军妓又有什么两样啊?”
女子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哭泣,另一位官兵也凑上前来,狞笑着说道:“流放到这里的女子,哪个不是落得这样的下场?你以为你能例外吗?想要吃饱,想要活命,不如还是从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