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旭命人停止了行刑,将已经被打成半死的樊嬷嬷又拖进了大殿。
一盆冷水泼下去,樊嬷嬷幽幽转醒。
这时,凌妃又说道:“皇上,樊嬷嬷是臣妾的娘家举荐进宫的,按理说臣妾本不该对她藏有疑心,可臣妾思来想去,白天二皇子洗三的时候,她手里拿的手绢确实是菊花纹。
臣妾从锦玉宫走的时候,她也曾经离开了一会。”
凌妃又重重磕了一头,额间已经有些隐隐发红,继续说道:“皇上,佳慧公主是臣妾的心头肉,臣妾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让她以身犯险。
请皇上明查,揪出真凶,还臣妾一个公道。”
郝天旭闻言冷笑一声,走到凌妃面前:“凌妃此言,是想撇清干系了?你想将樊嬷嬷推出来,自己好置身事外,你玩得一手好弃车保帅啊。 ”
对着凌妃便一脚踹了下去,“你这个毒妇,既然你早知道那手绢是樊嬷嬷的,为何不早说?二皇子才刚满月啊,佳慧是你的亲女儿啊,你怎生如此歹毒?”
凌妃被踹翻在地,迅速爬起拉住郝天旭的裤据:“皇上,若是臣妾想撇清关系,何不由着皇上打死樊嬷嬷,佳慧是臣妾的命根子啊,皇上,皇上......。”
郝天旭不耐烦的又给了凌妃一脚,“朕等会再炮制你。”
樊嬷嬷见大势已去,本就奄奄一息的她身上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皇帝大喝一声:“刁奴,铁证如山,你难道真想看着朕灭你九族吗?”
“皇上,奴婢......招,奴婢招.......是....凌妃娘娘让奴婢做的。”
当樊嬷嬷气若游丝的说出这句话后,凌妃犹如一柄是尖刃直刺入心,轰得她身形不稳。
“你撒谎,本宫何时让你毒害二皇子的。皇上,臣妾没有,臣妾冤枉啊。”
“铁证如山,岂容你狡辩?”郝天旭失望至极,冷眼尽是阴戾,“你这个心肠歹毒的毒妇,你还差点害了佳慧,你枉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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