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仙子的一般都长得不差,这两仪长得也极美的,十多年前只怕也是闻名江湖的美女!
在她死去的那一瞬间,让人看了,只觉得周围的景色都在为之凄楚!
走近的覃飞见状眉头一皱,暗道,这雕龙画凤奇特是奇特,就是太耗费真元,轻则武功尽失,重则当场毙命!
李莲花此时已经红了眼眶,本来他以为两仪才是想偷天冰的人,没想此女重情重义。
与他师哥截然不同,
仔细想想,李莲花竟然觉得这世界有点荒唐,
“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风声渐起,与地上的尸体呼应,像是一首萧瑟的枯草哀曲,
李莲花转过头对覃飞悲伤的说:“堂堂四顾门副盟主单孤刀阴险狠辣,隐忍十年,却是正道人士;邪道金鸳盟三王四象青尊之妻居然重情重义,守诺至斯,却是邪道中人,你说讽刺不讽刺?”
“我十年前和他一起坚守的江湖正道,到底算个什么?”
眼见李莲花有点失态,覃飞连忙道:“单孤刀代表不了正道,这不是还有我细雨楼么?”
伤心的李莲花闻言却被气笑了,他半笑半怒,道:“细雨楼到底怎样,你莫非心里没有个是非曲直么?”
哪知覃飞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有,那就是我细雨楼就是江湖正道魁首,执宰斗牛!”
“没杀过人?”
“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那你呢?宗政明珠带来的那几个监察司的人呢?”李莲花质问道。
覃飞沉默了,道:“当时我提醒过让他们离开,这就是我的仁慈!”
李莲花说:“可他们只是奉命行事,那宗政明珠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不敢不听令!”
“所以呢,我要下去向他们解释一下么?”覃飞突然爆发了,怒斥道。
看李莲花沉默了,覃飞面无表情的道:“此事无关对错,只有立场,当他们听命于宗政明珠之时,那便是罪恶,便是我的敌人!”
顿了顿又道:“当年你也不曾因为杀了几个金鸳盟的小兵而如此质问自己吧!你没提醒他们回头是岸吗,他们没听不照样被杀了,他们就不是听命行事了?”
“李莲花啊李莲花,凭什么所谓正道,杀一两个对立面的人就是邪恶;所谓邪道救一两個对立面的人,就是善良!”
“你是怎么定义善恶的?凭一己之力吗?”
“那你这点倒是没变,跟十年前一样,希望这江湖能按照自己心中的样子走!”
“如今你头顶的佛光太亮,晃得我睁不开眼!”
“十年了,天下第一的气魄也没了。居然为了这个女人、为了那所谓的师兄在这里红了眼睛!”
覃飞紧紧地盯着李莲花,再次大声怒斥道:“我告诉你,这天下没有谁是无辜的,江湖人不无辜,监察司不无辜,百川院不无辜,江湖门派更不无辜,我细雨楼杀人奉行的是自己心中的正道,无人可以置喙!”
“放眼整个江湖,谁他妈敢动我细雨楼!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找对立场。”
“谁敢动我,就是站在我对立面,杀!谁敢反我,就是站在我对立面,杀!”
“但我细雨楼从不欺压百姓,甚至能帮那些求路无门的人办到官府都办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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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所以我认为细雨楼无愧正道!”
“因为我就站在那里,我就是正道,谁敢放肆?”
说到这里,覃飞须发皆张,锦袍无风自动,莫大的威压蔓延开来。
方多病听得嘴巴发干,心脏被震动得怦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