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干嘛要亲自跑一趟?”
“我怕电话里说不清。”
“啥事那么神秘?”
“我不想在东方干了,所以我来找你来了。”
“你不是去了北站项目吗?”
“你走后我就去了,因为刚打完桩,也没什么事,就放假了。”吴伟说,“你不记得工地丢狗的事了?”
“是呀,你从恒大工地拿回一条狗到北站小区项目,好像听你说过十一之前跑丢了。”
“哪是跑丢了。”吴伟气愤地说,“当时我就知道是关经理干的,没有找到证据,工地录像也看了,也没看到啥,我就在微信里发狠话说:如果让我找到是谁偷的狗,我就整死他。第二年开春,北站项目复工了,我以为会通知我上班,结果过去一个星期也没动静,就有点吃不住劲了,找到汪副总一问,他说个别领导不同意你去。等我又找到孙总,他还以为我去了北站项目呢,其实我知道是谁不希望我去。这一年到处打游击了,没个固定项目,我也就认了。”
“是不是因丢狗的事,你说话不注意有关呢?”
“要是狗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哪知有一天我没事到北站项目西区溜达,跟更夫老李头闲聊时,意外得知了丢狗的始末,差点没把我气死。”
“知道是谁干的啦?”
“老李头说,有一天拿了一瓶酒找东区的更夫老孙喝酒,他酒后吐真言,说十一前的一天,工地跑材料的李大军把那条黑狗放上他开的皮卡车后车箱拉回哈尔滨了,给了他五十元让他不要说,过八月节的时候又给了二斤月饼。等狗被拉走了,工地的工长给我打电话说狗自己跑出去丢了。事后不久,东区的老孙给辞了,再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翻腾也没啥意思了,说白了就是常一飞指使他们人干的,肯定是拉回哈尔滨给吃了。”
“那他们也太不带劲了,怎么什么事都干,”庞凤刚也愤愤不平地说。
“知道了实情又有什么用,也没有证据,再追究也没啥意思了,就是有点气不公,”吴伟无奈地说。
“偷鸡摸狗的事也干,真缺德!”庞凤刚加重了语气说,“我还在北站项目时,打井的80多米多芯铜电缆放在车上丢了,弄不好就是他们他们人干的,以及后来他们把两只降水泵从井里抽出来拿到别的工地用,却对降水说丢了,从这些迹象看,他们这伙人真的不地道!”
庞凤刚稍停,看着吴伟,“忘了问你专程跑来找我啥事?”
“我想让你收留我。”
“别说的那么难听,”庞凤刚清楚他的目的了,“不就想找份工作吗,那不是什么难事,我可以接纳你,你家能脱离开吗?”
“媳妇不上班,孩子有人照顾,还有我妈呢,也能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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