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也不知道是谁想的,真损。”
惠承元又拿起其他的看了起来,“还有木强与二皇子的来往信件呢,他竟然都留下来了。”
“二皇子强调要他看过后烧掉,他全留下来了,看来也是想防一手。”
元满也拿了一本册子看了起来,越看眼睛瞪得越大,“原来槐城没乞丐是因为他将那些乞丐都卖进了矿场做劳力去了。”
“而孩子则卖到了各地当仆人或卖进了青楼,这木强真该死啊。”
放下手上的册子又拿起一张纸,“这木强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这槐城的县令原本不是他,他杀了原来的县令,盗了他的官印前来上任的。”
“一个叫木弘一个叫木强,竟没人发现?”
因为她手上的纸是一个叫木弘的人的任职文书。
元满摇头把那张纸递给了惠承元,“他这罪,一重强过一重,他的头都不够砍的。”
“不过,既然是盗用别人的官印上任的,又怎么会传出他的官是买的呢。”
惠承元看了也觉得意外,“也许,二皇子是知道的,所以木强才会成了他的人。”
“也是他帮木强把一切瞒了下来,不然,云国的官员再没用,也不可发现不了这种问题。”
“至于为何传成了是他买的官,应该他不想用木弘的名字,想名正言顺的用自己的名字才传的吧。”
元满拍了拍桌上的东西道:“这些不仅可以定木强的罪,二皇子应该也逃不了了。”
惠承元摇头,“不一定,云诚只要没造反,云皇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最多就是罚奉或关禁闭。”
元满撇了下嘴。
惠承元笑了下,“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在云皇看来,只要对方没有触碰他的逆鳞,他都不会让这个儿子出事的。”
元满自然知道,历来帝王不都这样么,说着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有几个人是能做到的。
“元宝我们一定要好好教导,可不能长歪了。”元满一脸严肃的道。
惠承元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抚上她的脸道:“不会的,我不会让元宝变成那样的,元宝很聪明也不会变成那样的。”
“孩子我们不要多,一儿一女就好。”
元满咬住他的手指,含糊不清的道:“哼,我的儿子,自然歪不了,但错了还是得罚,不然就肆无忌惮容易歪。”
惠承元点头应下,“好,你当严母,我当慈父。”
“凭什么我当严母?”元满瞪着他。
惠承元笑道:“只有慈母多败儿,没出过慈父多败儿的,这话想来是有道理的。”
“没门,你当严父,我当慈母,这事没得商量。”元满说完就不管他了,把桌上的证据收了收。
惠承元笑看着她,“好,都依你。”他那话本就是玩笑而已,何况他也舍不得她当这个坏人。
“这些都给我吧,凌风说六皇子就在这客栈里,我去会会他。”
元满想了想,只给了他一半,“这些留下,以防万一。”
惠承元点头,“关于二皇子的先留下,等探过他的态度后再说。”
洗漱后,惠承元想将元宝送去给元七,哪知元宝不乐意,扒着元满不放,“坏爹爹,要娘。”
元满瞥了他一眼,抱着元宝躺下,“好,娘带元宝睡觉觉,不要坏爹爹。”
惠承元摸了摸鼻子,在娘俩身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