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海古神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知道悯天古神的存在，还知道悯天古神的境界。
这句话，当然也是说给悯天古神听的。
“这么厉害？”
“这个空间就连称号强者都出不去吗？”
接过圆球的叶飞，不禁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就连一旁的悯天古神也微微皱眉。
她分出一缕神识扫入那圆球的同时，开始仔细探查眼前的这个空间。
凌海古神没把她放在眼中，说出的话肯定是有着一定可信度的。
若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至于这功法，不用想，绝对不是什么好功法。
果不其然，叶飞和她把圆球中记载的功法都看了一遍之后，就互望了一眼。
“这功法能练吗？”
叶飞神色古怪地看向了悯天古神。
“练是能练，但是练了之后，你就会失去灵魂。”
“我虽然不知道那炼制魔傀的秘法，但是这功法你要是练了，肯定会变得和傀儡差不多。”
悯天古神淡然解释道。
这套功法没有别的作用，是一种主动把自己炼成傀儡的功法。
虽然他们之前没见过，但是功法的作用还是能推演出来的。
“练了之后，应该会和凌海古神差不多。”
叶飞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他表面上虽然看着很是淡然，但心中却很不平静。
这和他之前知道的炼制傀儡的秘法并不一样。
他的秘法是一种强制手段，不管对方愿意还是不愿意，只要自己实力比对方强，都能强制把对方炼制成傀儡。
但是这种方法截然相反，是让人主动去练的。
这和叶飞的方法是有区别的，叶飞的方法炼制出来的傀儡，虽然有一丝的思维，但也都是炼制者强加的。
但是这种主动的方法不同，这一丝的思维自己可以掌控，虽然练成之后可掌控的比例非常有限，但确实会有一丝的自主思维。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谁会愿意甘愿做一个傀儡。
所以，凌海古神能把自己炼成一个别人的傀儡，叶飞有些想不通。
“那怎么办？”
“这里好像很特殊，我还真没有办法出去。”
悯天古神一脸无奈地说道。
她虽然如此说，但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
“真的出不去？”
叶飞倒是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他之前只是以为凌海古神在说大话。
现在看来，恐怕不是这么回事。
“真出不去。”
悯天古神认真点了点头。
听到这话，叶飞这才认真了起来，把功法的事情放到了一边，认真打量起所处的这处空间。
“不对，这空间有些特殊。”
“我们进入这里之后，好像寿元不再减少了。”
突然，叶飞瞪大了双眼，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你也发现了？”
悯天古神笑着说道。
“悯天古神早就发现了？”
叶飞嘴角不由一抽。
“当然，我的感应比你敏锐，在进来的那一刹那就发现了。”
悯天古神笑着解释道。
“你想好了没有。”
还没等叶飞回话，前面的凌海古神冷声问道。
他想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正常一些，但还是有一种机械的感觉，听着有些不自然。
“我要是按照这功法练，不就会和你一样，把自己炼成傀儡吗？”
叶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出声反问道。
“想要得到星晶，想要成为称号强者，就要先放弃自己的灵魂。”
“在这个问题上，你没有别的选择。”
“不然，你们根本就出不去。”
凌海古神语带嘲讽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