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了,藤井警官。”
“没事,她现在的模样,比之前更让人感到放心。”
鲁铎象征的脸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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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纪云同学的惨状绝不只是个例,目前来看,警方从这些马娘的犯罪事件上都找到了共同点。
被至爱“背叛”时产生的幻觉,内心无法弥补的“空洞感。”
当马娘们越过底线,试探性的做出第一步时,她们往往会发现,自己的爱人居然完全无法反抗自己。
这股反差感也导致她们更加兴奋,做出偏激的行为。
但这完全能归纳在正常的心理活动反应内,而所谓的幻觉与空洞感,难免显得有些太虚幻了。
可惊奇的是,无数份一致的口供都为其证明,这里面大有文章。
为什么?她曾经从未听说过类似的事物,好像一座沉在湖底的冰山,有块碎冰浮出了水面,被一直在岸边的鲁铎象征给发现了。
这世上可能还有些东西,从未被大众所了解到,关于马娘。
鲁铎象征又突然想到了风间泉,他也去拜访过对方很多次。
一个本来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现在却躺在病床上许久了。肉体上的伤病已无大碍,但心灵上的残疾却无从下手。
风间泉表示不追究自己学生的责任,却坚决拒绝与其见面。
甚至只是提到西奥纪云的名字,男人都会露出恐惧的表情,在病床上蜷缩起来。
“……哎。”
她不禁长叹了口气。
鲁铎象征作为七冠赛马娘,在才能上自然有着很高的评价要求,风间泉的优秀毋庸置疑。
但谁曾想到,过于的温柔也能成为对马娘的毒药。
日积月累的接触中,少女对关系产生了误解,又选择了极为错误的解决方式,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二人无言,不经意间,又到了刚刚的过道处。
“为什么不理我啊?真是的,好无情啊藤井君。”
“以及不知名的马娘小姐~”
女人跟其他的犯人相比,显得话有点太多了。
鲁铎象征依然没有在意对方,继续往前方走去。她已经想好了后面的行程,时间很宝贵。
似乎是听见二人脚步声未曾停下,女人啧了啧。
“嘁,摆什么谱啊。”
“我们马娘想干嘛就干嘛呗,那小鬼精神不好,是不是在哭自己被警察抓住了啊,哈哈哈——”
“那只是你,别恬不知耻了。”
隔着金属门,女人听见这近在咫尺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哟,你声音我听着感觉还挺耳熟的,不过还是别搞笑了吧~”
“能在这里待着的,谁会是正常人呢?”
门外没有再传来声音,女人说的更兴奋了。
“伱是那小鬼的亲人还是什么人?也是马娘的话,应该也懂吧。”
“谁让不是马娘的人那么弱的啊,轻轻一碰就倒了,你能对蚂蚁温柔吗?既然有人不随自己心意,那就让他闭嘴就完了,干自己想干的。”
“从这点上来看,那个小鬼跟我也没区别吧——”
轰!
在女人震惊的目光中,牢房的大门颤动了一下。
一股力量凭空出现,她所在的区域被看不清的重力压住,女人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捏住一般,瞬间喘不过来了气。
金属门外仿佛有头怪物,从血脉上起到了压制,带给她恐惧感。
干了,开什么他妈的玩笑啊,我是在什么剑与魔法的世界?
女人心里咒骂道,她咬着牙,发现连开口说话都变得那么艰难。
“别在我面前放肆。”
冰冷的声音如同重锤,缓慢而又充满了威压,每一个字,都会让她的身体一颤。
“……嘿。”
女人瘫软的背靠在门上,她瞪大了眼睛,咧开嘴,强行硬撑着开口。
“给你牛逼的,你当你是皇帝啊。”
“你想如何,进来揍我一顿吗?好吓人哦。”
“这不就跟我说的一样吗,哈哈哈哈哈!咳咳——”
笑到无力后,女人咳嗽了起来,因为缺氧而甚至有点干呕。
她低着头,粘稠的唾液丝线,从喉咙滴在了木制地板上,而就在此刻,那股压力感也消失了。
听到门外远去的脚步声,她缓过神来,长舒了一口气。
“你也是我们这边的人啊!你有一天也会这样的!”
“哈哈哈哈!!”
对面的牢房内,一个正在看书的男性犯人抬起头,皱眉的看向这个吵闹的邻居。
……………
藤井刚三捂着头,他觉得该让那家伙换个牢房了,以后要是再见面还得了。
“万分抱歉!藤井警官!”
他连连摆手,止住了少女那正经的鞠躬道歉。
“不必如此,鲁铎女士,那种话确实太过分了,您的愤怒是人之常情。”
“但我要问问,您给西奥纪云承诺的约谈,真的有把握吗。”
藤井刚三脸色一正,这些话可开不得玩笑,刚刚是在牢房内,他才没有多问。
给罪犯那种级别的承诺,如果不成,出现什么后果那对方是要承担责任的。
二人再次经过了足球场,犯人们依旧在那刷漆,这份工作比看起来要繁琐。
在藤井刚三惊讶的目光下,少女点了点头。
“是的,我有把握,接下来我正要为此事去找一个人。”
“请问是谁?”
“那日将风间泉训练员救下来的一位先生。”
“这,我也知道那个人,我们还给他颁了个见义勇为的锦旗,但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藤井刚三犯迷糊了。
鲁铎象征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将那句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对方。
“风间泉训练员说,只有那个男人守在他的身边,他才敢去和西奥纪云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