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特征不够突出，也不吸粉的华国练习生，这次一公结束的人气排名，普遍都只在20到35之间。
女孩们心里其实也都清楚。
前十的排名中，有三个顶尖的华国练习生在，那她们大概率只怕再坚持两轮，就要彻底告别这个舞台了。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现在的每个舞台，对她们来说都弥足重要。
而越是重要，她们就越紧张。
要不是知道白天节目开着直播，她们都恨不得言书意吃完早饭，就带她们再去舞台上排练几遍。
言书意将其他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不用节食的她吃完最后一口小笼包，在一屋子姐姐们羡慕的眼神中，以手掩嘴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儿。
纪念念嘴角抽了抽：“你至于要吃这么多？”
“吃饱了才有力气跳舞啊！”
言书意过于理直气壮的回复，让纪念念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嘴巴嗫嚅了一下最后选择闭嘴。
妈呀，那可是整整一笼小笼包啊！
哪个要当爱豆的女生敢这么吃？体重管理还要不要啦？还是说，长身体的孩子就是这么任性？
言书意躺在沙发上补觉。
其他女孩或坐或站，嘴巴里都在无声的练习着晚上要唱的歌，连实力公认仅次于言书意的纪念念也不例外。
午饭自然也是节目组安排送过来的。
睡得昏天暗地的言书意，也只在鼻子闻到食物香气的时候，才短暂的清醒了一下，等吃完就又躺了回去。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下午化妆师到场。
给言书意这组化妆的，还是一公舞台时的那位化妆师，不过节目组另派了一位造型师过来。
“你们这组哪两位要做戏曲造型？”
一进门，造型师打量了一眼室内的女孩们，惊艳的目光落到听到动静，刚从沙发上坐起来像是自带耀眼光环的少女身上。
看到来人，纪念念表情一惊，赶紧拉起言书意，走上前鞠了一个躬：“曲老师，麻烦您了。”
年过50的曲齐是戏曲圈的名人，曾经的她是上世纪有名的大青衣，后来被嫉妒的同行算计坏了嗓子。
热爱戏曲的她不甘告别这一行，毅然决然从台前转为幕后。
如今的曲齐，不仅教导出了青出于蓝的亲传弟子，更是致力于将戏曲发扬光大，一直活跃于宣扬华国文化的最前沿。
纪念念压根没想到，节目组竟然会请来这尊大佛。
这可是华国戏曲界的泰山北斗，她们何德何能让这位老师亲自动手，来给她们做二公舞台的戏剧造型！
曲齐摆摆手和蔼的笑道：“不麻烦，是我自己要来的。”
看着面前两个略显拘谨的女孩，曲齐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的五官，尤其是容貌过分精致的言书意。
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曲齐促狭的笑了笑：“你们的歌有人给我听过，但这出戏有两个旦角不合适，你们俩有没有考虑过反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