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中，林天坐在了椅子上，他翘着二郎腿，审讯室中，那个黄发少年坐在椅子上，他的双手被铐在桌面上，孙楠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手中拿着文件。
“西口的代理，代号黄毛，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孙楠道，黄毛抬头，他和孙楠对视了一眼，冷笑道：“你从我的嘴里什么都撬不出来。”
林天坐在椅子上，他静静的看着，孙楠叹了口气，说道：“你就算不说，我也不会放你走，你已经犯法了。”
“那又如何？”
林天站了起来，走到了黄毛的面前，说道：“小哥，不愿意配合，我们也知道，对吧，不如直接拉去枪毙。”他看向孙楠，说道：“你的枪呢？”
“你要干什么？”
林天和孙楠对视，孙楠道：“在外面，我去拿。”她走出审讯室，过了一会又走了进来，手中是一把左轮手枪，递给林天，他接住手枪，对准了黄毛的额头。
“我可以随便杀人的，毕竟我负责保护她的安全，我之后可以说你要伤害孙楠，我开枪杀了你。”林天道，他关掉保险，说道：“给你三秒钟。”
黄毛咬紧牙，他的双腿因为紧张和害怕在颤抖，汗珠滴在了桌面上。
“二。”
林天的手指放在了扳机上，随时都会扣下扳机，子弹打穿他的头，脑浆迸裂。
“一……”
“我说！！我说！！”黄毛大喊道，他的双眼血红，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出，林天微笑，说道：“说吧。”
“我负责西区的贩卖……还有其他人，负责其他地区的贩卖，我们并不知道背后的老板究竟是谁，日常的联系是依靠纸飞机，我们也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是什么，只叫代号，东区的『无常』南区的『和尚』还有北区的『凫山』”
林天微微皱眉，说道：“还知道什么？”
“再就是……管理层的了，我只负责贩卖，就是个跑腿的，人家已经知道我被抓住了，所以也不需要我了……”黄毛道，林天点头，扳机扣下，黄毛紧闭眼睛。
并没有子弹打穿他的头，里面没有子弹，林天把枪放在了桌面上，随后说道：“你手机的密码是什么？”
审讯室外。
“纸飞机是什么？”孙楠问道，林天点燃一根烟，说道：“是一种国外的聊天软件，就和微信一个道理。”他吐出烟圈，看向黄毛，说道：“他怎么处理？”
“也就是蹲一段时间，三五年放出来了。”孙楠道，林天点头，说道：“还是轻了。”他走出警察局，坐在了门口，孙楠道：“你怎么知道他害怕？”
“看出来的啊，坐在那里的时候一声不吭，双腿颤抖，眼神闪躲，和我一样，所以我才断定他是和我一样怕死的人。”林天吐出烟圈，孙楠点头，她拿着手机，说道：“你来看一眼。”
林天拿住手机，点开了纸飞机，并没有任何新的消息，也就代表他已经被踢出这个组织了，林天道：“没有用了，他已经被人踢出去了，就是个弃子。”
“好吧。”孙楠道，林天吸了一口香烟，随后吐出烟圈，踩灭了烟头，说道：“你几点下班？”
“五点。”
林天点头，说道：“等到五点的时候我会回来，我要去东区一趟，我对这个东西有点感兴趣了。”
“我和你一起去。”孙楠道，她跟在林天的身后，说道：“你对东区很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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