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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风声中,十二个人很快就摸到了吕家寨大门两边的院墙下,相互间几乎不用任何交流,就悄无声息搭起了四架长梯,梯子两头都包着厚厚的棉布,碰到土墙的时候,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陈福把云梯刀衔在口中,用力轻轻压了一下架起来的长梯,确定足够结实后,才轻手轻脚往上爬去,梯子虽然还是发出了叽叽呀呀的响声,但此时正打着瞌睡的吕家寨站哨寨丁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他很快攀上院墙,然后从垛口小心探头出去,确定墙垛后的哨兵全都在打瞌睡之后,随即朝后比了个手势,紧接着就跳上了墙头。
陈福身后跟着的五人也很快上墙,他们先是取下口中衔着的云梯刀,然后悄无声息地穿过面前并不宽敞的院墙通道,摸到了那几个站哨的寨丁身侧。
林昌峰也毫不示弱,他带着手下的人,几乎和陈福同时完成了动手前的战术动作,两人在墙头同时挥手,手下的十个士兵当即动手,一边掐住那些寨丁的脖子,一边用云梯刀刺向他们的心脏,动作干脆利落。
墙头上的八个吕家寨寨丁既无甲胄保护,也没有任何警觉,在睡梦中就被这些身经百战的精锐老兵杀死了,每一个死前都瞪着惊恐万分的眼神,但身体却只能条件反射般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喉咙便被一双双铁钳被猛地捏碎。
在专业的野战军队士兵面前,这些寨丁根本毫无反击的能力。
很快,陈福和林昌峰就带人活抓了寨门后的那三个寨丁,前者负责拷问入寨的顺军情况,后者直接打开了寨门,并出去接应此时正在外面黑暗中蛰伏的大军。
陈福如铁般冰冷坚硬的大手掐着被他压在寨门墙壁的那个寨丁喉咙,全然不顾对方惊恐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一边轻声威胁对方安静,老实交代,一边抬手将云梯刀的刀尖抵到了对方的额头,刀尖轻轻刺入皮肤,伤口处旋即流出了鲜血,顺着鼻子最终滴到了地上。
那个寨丁看到如此高大凶横,黑夜中突然冒出,如同恶鬼一样的敌人,早就已经被吓得哆哆嗦嗦了,此时额头处的刺痛传来,完全就是呆住了,问什么就答什么。
陈福分别拷问了三人,确定几人都老实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情况之后,随即下令将他们杀死,然后和林昌峰一起,把外面的军队迎了进来。
林永安熟悉寨内的布局,亲自带着他们直奔顺军所在的西院而去,陈福和林昌峰依旧是先锋,他们很快就摸到了西院门前,院门口有两个顺军正站在拒马后执勤,里面应该还有好几个在看马的顺军。
吕家寨西院一般是用来接待商客的,现在春汛刚刚开始,客人并不多,里面住着的全都是那支顺军骑兵,院子内带着一个极大的马厩,可以放三百多匹马过夜,必定会有人彻夜看着。
“我带七个人从侧面搭梯翻进去,解决掉里面醒着的闯贼,你带另外三个人在外面扮成吕家寨送东西的寨丁,把那两个站哨的闯贼也解决掉。”
陈福从吕家寨西院院门处收回目光,对着林昌峰吩咐道。这支顺军看起来战力不弱,虽然警觉性不高,但也不算完全松懈,基本的岗哨都部署着,他们必须要小心。
林昌峰虽然心里对于自己要被对方指挥有些不服,但现在大局为重,当即点头应了下来。
而陈福见状,也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就带着七个甲兵扛着长梯冲进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