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公,时候不早了,职下该回去了。”
王允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
“贤侄刚到长安,明日还要向相国述职,不如暂且在老夫宅中暂住。”
杨业作势要离开,身子却摇摇欲坠,确实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王允见状,连忙看向貂蝉,吩咐道:
“还不快送贤侄下去休息。”
貂蝉微微颔首,柔声道:
“君侯,妾扶您歇息。”
在貂蝉的搀扶下,杨业迤逦步入内庭。
长廊朱栏曲折,秀石峥嵘,池亭缭绕,花木参差。
身边貂蝉的触感柔软缥缈,杨业仿佛如在云雾间一般,心中添出无限温存。
貂蝉那袅袅身姿,恰似嫦娥离月,美得不可方物。
貂蝉轻开檀口,款吐莺声:
“君侯,您喝醉了,要不要来一壶醒酒茶?”
杨业凝视着貂蝉,眼神中满是欣赏与沉醉,缓缓道:
“姑娘冉冉如仙子临尘,得能一晤,足慰生平,哪里还有什么醉意?”
貂蝉听了杨业的话,脸颊微红,轻声道:
“妾生来薄命,得蒙君侯枉顾,已是幸甚。”
两人之间的氛围愈发旖旎,在这寂寥的内庭中,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静止。
在这乱世之中,这份温情是如此的脆弱与珍贵。
貂蝉送杨业入寝,红垂羞靥,俯首不言,那模样娇羞动人。
她轻轻放下珠帘,正准备离去,却没料到杨业一把揽住了她。
貂蝉瞬间神魂飞越,心中慌乱不已,欲拒还迎道:
“君侯,不可……”
杨业眼神中透着霸道,问道:
“有何不可?”
貂蝉秋波情送,眼中满是担忧,轻声道:
“您会闯下祸事。”
杨业却不以为然,坚定地道:
“只要姑娘跟我一条心,司徒公又岂能害我?”
貂蝉玉颊凄切,心中纠结万分,无奈地道:
“君侯何苦逼我呢?”
杨业看着貂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但又不愿就此放手。
他收紧坚实的臂膀,温和道:
“酒已尽欢,夜深路远,姑娘不如在此联榻吧。”
貂蝉仰着玉颊,已是泪眼纵横。
她深知自己身处这复杂的局势之中,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哪怕心中有着对杨业的一丝情愫,也掩饰不了对未来的恐惧。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那凄美之态让人心疼不已。
杨业抚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语气坚定地道:
“我会带你走,离开司徒府,离开洛阳。”
貂蝉听了杨业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她柳腰款摆,轻声道:
“君侯来长安,必是图谋深远。”
“怎能为了我一个弱女子,而坏了大计?”
她的身姿婀娜,端的是春风玉树,秋水冰壶,美得让人心醉。
杨业看着貂蝉,眼神中满是深情与执着:
“我之大计,在卿!”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流入貂蝉的心中。
她望着杨业,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既感动于杨业的深情,又担忧着他们的未来。
少女容貌秀冶,态度端庄。
珠玉垂肩翠满头,莲想双钩,波想明眸。
月隐轩窗,杨业和草木一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