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中,气氛凝重。
吕布来回踱步,神色焦虑,对着王允道:
“我断定,杨业必然不敢前来,司徒公要做好准备。”
王允微微皱眉,问道:“何以见得?”
吕布停下脚步,正色道:
“杨奉解了朱儁的兵马,兼并段煨之师。”
“如今更是不遵司徒公号令,率十万大军西进,早就有不臣之心。”
王允微微摇头,正色道:“只是号称十万大军。”
吕布不以为然,继续道:
“不管杨奉是号称十万,还是只有五万兵马。”
“现在函谷、华阴,都在其掌控下,司徒公认为杨奉是来做臣子的吗?”
王允听了吕布的话,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吕布所言不无道理,杨奉的举动确实让人怀疑他的意图。
如果杨奉真的怀有异心,那么长安的局势将变得更加危险。
吕布见王允犹豫不决,急切地道:
“司徒公,最好的办法是擒住杨业,要挟杨奉。”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果断,仿佛这个决定是当下唯一的出路。
王允却仍有些迟疑,缓缓道:
“容老夫考虑考虑。”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权衡着各种利弊。
吕布愈发着急,大声催促道:
“司徒公,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杨奉的兵马,都杀过来了。”
“再晚一步,杨业都逃出长安了!”
王允眼神犀利,语气坚定地道:
“建成不是那样的人。”
吕布无奈地叹了口气,焦虑道:
“司徒公,当断不断,迟早会纵容杨业父子为祸!”
就在王允焦头烂额,正准备下令之际。
一名仆役匆匆跑来,恭敬地禀报道:
“启禀司徒公,越骑校尉杨业到!”
王允一听,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连忙问道:
“建成来了多少兵马?”
仆役回道:“只带了两三百的侍从。”
王允脸上的喜色更浓,大声道:“好,老夫亲自去迎接!”
说着,他便快步向外走去。
吕布站在原地,唉声叹气。
他对王允的决定充满了担忧和愤慨,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说。
王允面带微笑,看着杨业,眼中满是期待:
“贤侄,何故来得这般迟?”
杨业爽朗一笑,恭敬地道:
“岳父,说来话长。”
王允听到“岳父”二字,心情格外舒畅,连忙道:
“老夫愿闻其详!”
杨业微微颔首,解释道:
“我父亲听说我要大婚,迫不及待地前来。”
王允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喜悦:
“哈哈哈,这是好事,建成为何不提前通报一声?”
杨业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找岳父商量。”
王允微微一愣,问道:“哦?”
杨业神色凝重,道:
“牛辅驻扎在河东,对长安和洛阳的威胁太大了。”
王允赞同地点点头,道:
“不错,牛辅是朝廷的心腹大患。”
杨业神情激动,继续道:
“此次我父亲率军前来,会驻扎在临晋。”
“等我大婚,立即挥师蒲坂津,征战河东!”
王允微微皱眉,问道:
“这是好事,贤婿为何不提前找老夫商议?”
杨业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河东是我父亲的根基所在,他是一定要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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