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关东诸侯来袭,诸位跟随董公西迁。”
“今日牛辅来袭,诸位又想逼迫杨车骑东迁。”
“叛军来一次,天子就迁一次,大汉的国都就迁一次。”
“如此反复,大汉的威严何在?江山社稷又将何去何从?”
“赵司徒,你世受皇恩,不觉得羞愧吗?不觉得羞耻吗?”
赵谦被贾诩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他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心中的愤懑与羞愧交织在一起,让他气血上涌。
突然,他身子一晃,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随后便晕厥过去。
朝堂上顿时一片混乱,御医们急忙冲上来,对赵谦进行抢救。
贾诩则站在原地,眼神坚定地看着众人,再次大声宣告道:
“谁再敢言迁都,扰乱军心,斩立决!”
这一声决断,如同惊雷一般在朝堂上炸响。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虽有诸多想法。
但在贾诩的威严之下,谁也不敢再轻易提出迁都之事。
贾诩义愤填膺地宣告退朝,他的身影在朝堂上留下了一抹威严的印记。
刚刚走出朝堂,李儒便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钦佩之色:
“贾令君三言两语,逼得赵谦吐血,真是厉害。”
贾诩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哼,一个老匹夫罢了,也敢嚣张。”
“把赞成迁都臣子的名单,都收集起来。”
“等君侯和主公回来,狠狠地收拾他们。”
李儒微微点头,回应道:
“在下早就记好了。”
贾诩微微颔首,接着吩咐道:
“好,还有天子那边……”
李儒立刻会意,铿锵道:
“我已经下令封锁,严禁天子和朝廷公卿接触。”
贾诩满意地道:
“好,现在大军出征在外,不可掉以轻心。”
李儒郑重地道:“在下明白。”
二人正商讨着如何稳定朝堂,气氛凝重而严肃。
信使匆匆来报,带来了振奋人心的消息:
“司隶校尉杨业攻破蒲坂津,斩叛将樊稠,横扫河东。”
贾诩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赞叹道:
“不愧是君侯,这么快就取得进展。”
李儒也兴奋地道:“牛辅败局已定!”
贾诩微微沉思片刻,沉声道:
“前线不需要操心,自有君侯和主公处理。”
“不过朝廷这边,你我还需要多用心。”
李儒神色坚定地道:“这是自然。”
他们深知,前线十有八九会陷入对峙,稳定朝堂至关重要。
只有确保后方的稳定,前方的将士们才能安心作战,为大汉的未来拼搏。
长安城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暗流涌动,让人感到一种压抑的不安。
赵谦在病榻之上悠悠转醒,当他回忆起朝堂上的那一幕,顿时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面色涨红,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猛地坐起身来,大声怒吼道:
“贾诩,竖子安敢如此辱我!”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身旁的侍从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赵谦来回踱步,心中的愤懑难以平息。
他本以为自己提出天子东迁,是为了大汉的安危着想,大义凛然。
却没想到被贾诩如此驳斥,甚至还被逼得吐血晕厥。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赵谦越想越气,他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道:
“此仇不报,老夫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