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农村来的那边也没有马呀!就有那么四匹马,都是拉车的。我没有学过骑马的事,我不会骑马。放马的事我觉我会放,那就是把马赶到草地上吃草呗,这个事我没干过,我肯定是会放马的。严朝阳这样的回答
那就这样吧,你先干上几天看一看,能不能干了。要是能干了就往下干,要是干不了那我就给你调别的活。你下午的十二点来接班,你们两个人放马,一个人是早晨的六点就把马放出去吃草,放到七点半赶回来,上班的还得套车呢。两个人一个人干半天,一天一倒班。就是今天是那位早晨放的马,到了十二点他就下班了。你十二以后来接过他的班,放到下午的一点半,把马和牛都赶回来,还得套车干活。晚上到了六点再把马放出去,到了九点三十分赶回来圈上。明天早晨就是你该起早放马了,你早晨六点来把马松开,放到七点半圈回来,到了十一点你再放出去,他到十二点再去接你的班。这些做你懂不懂呀?吴贵忠说
我听懂了吴叔叔,那我就是今天的十二点就来接班吧?严朝阳说
是的,你十二点到这磨坊这来接班,以后你们俩定一个位置接班就行。我早晨就和那个放马的人说好了,这几天先让他抓一个老实的马骑,让新手一点一点的适应适应骑马再说。那你就回去吧,准备准备接十二点的班。工钱是一元八角一天,我们是到月底就发工资。吴贵忠说
好的,谢谢你吴叔叔!严朝阳说着走出了磨坊的办公室
严朝阳回到了家,家里的人也就想知道他找活的事儿。都向他围拢过来,还没有等到他们问,严朝阳就把找活的原尾都一一的说了一遍。
那你就先干一一干试上一试吧,咱们能放了就放,咱们要是放不了那些马,咱们就再找别的活,人活在这世间上,也不是指着那一棵树吊死的。孟根其其格说
那放马的事你可要注意,生倔烈马,这往后天气又炎热。看一看吧,要是好放呢就往下干,要是不好干那可别逞强。严宝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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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能干了才能干呢。如果,要是干不了,就不干。那个吴贵忠经理也说了,你先干上两天再说,能干就往下干,要是干不了我就再给你调别的活。严朝阳说
你还敢骑马,你这个活可是好呀,骑着高头大马一边走一边玩就把钱挣来了。严国珍说
最主要的是一天才干上半天的活,还得玩上半天呢。严富友说
这个活好是好,一天才干半天的活,那就是骑马的事,可不能大意了。原因是你才从学房门出来,这地方的马又高大的。先试一试吧,不行就在让他给你找点别的活呗。王素兰说
这个事奶奶我知道的,要是觉得不行我就不干了,有别的活就干别的,没有别的活就在去别的地方找活去!严朝阳说
严朝阳到了十一点就往磨坊走去,当时他没有手表,出了家门就不知道是几点了。他是一步也不敢怠慢,紧往那磨坊的马圈走。到了马圈前就看到有一匹全鞍马在那拴着,他想这就是要接班的那匹马!接着一个小青年向他走了过来,同时问道。
你就是下午来接班的那个小严吧?老吴早晨都和我说了,你中午十二点来接班。同伙人周万龙说
对的,我是来接下午的班,吴贵忠经理是这样告诉我的。严朝阳说
那就对了,这匹马是最老实的,平时我是不愿意骑它。这匹马也是这个马群里最肉的马,等你学一学就不骑这匹马了。还是那匹黑色的小走马快,那匹马是派出所的所长放到这里的。那是公安局分给他们的,是让他们下去办事时骑的。那你来了我就回去了,还没有到十二点呢,才十一点半呀!这群马我才赶出去,就在后面的树林子里,那里的草好,你也不用去看着,到了一点来钟,去河套里一找,都赶回来就行了,连牛带马是二十四头匹。牛是十头,马是十四匹。周万龙说
你回去吧,我没有手表,也不知道是几点,我觉得不能晚了就行。严朝阳说
严朝阳骑上这匹青鬃色的马,他没有骑过马。可是这马也真是老实,他踩上马蹬子,左手一搬马鞍子,顺势一迈右腿就骑上了这匹马。这匹马这可真是老实,你不磕打马蹬它是不往前走的。这马也不是平时看到别人骑的马那样生倔,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严朝阳在想,你走就走吧,我还是先熟悉一下再吧。他来到了河套,看到了那些马,还有牛都在那里低着头,紧张的吃着青草。严朝阳也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马群后面,那蚊子和野苍蝇几乎把严朝阳都乎上了。那蚊子就是打不过来,把他的两只腿腕子咬的都是大红包。这时严朝阳也明白了,为什么周万龙穿着大水靴子放马呢。这次严朝阳下午把这些牛马圈回来不知道是几点,人家下午上班的都来了,这也就是有点晚了。
第二天轮到了严朝阳起早去放马了。也就是定的为六点。他走到那里就得半个小时,他一定得起早去,不然这些马、牛吃不饱那可怎么拉车。要是让那个经理看到,也是会受罚的。严朝阳还是把昨天骑的那个青鬃马抓了过来,给它背上鞍子,很顺利的就完成了今天早晨的任务。不到八点就把这些马、牛的都赶回去了,严朝阳很是得意还一点也不累。
咱们俩总是换班也不能总是骑这匹老肉马呀?明天又到了我的班了,我要抓一匹快一点的马骑,你看怎么样?周万龙说
你抓什么样的马都行了,我这两天已经熟悉了马的一些习姓了,也练出来一点马架了,你就看着抓吧!严朝阳说
周万龙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了严朝阳,来一根。周万龙说
我不会抽烟,我从来也没有抽过烟的。严朝阳说
这放牲口蚊虫这么多不抽烟可难行,薰一薰蚊子吧,还是来一根吧,啥时候不学那是啥时候不会。给你抽吧,抽两根就会了。周万龙说
从这以后严朝阳的烟就算是抽上了,一个月的工钱也得拿出来四分之一的钱来买香烟。跟着周万龙学会了抽烟,不能总是抽人家的。自己也得治办一些抽烟用的家伙,打火机也得买那种卧式扣头的,烟也是不买那一角五六那种便宜的,而是买那种三角一分钱哈尔滨牌当地最贵的。这觉得在人群中拿出来才算是有面子,时间一长了一个月四分之一的工钱就不够买烟的了,这样就得要花去占了三分一的工钱还要多了。
后来当地的商店又来了好一点牌子的烟了,严朝阳就得换牌子了,哈尔滨的又是不抽了。他换了玉兰的香烟了,比哈尔滨香烟要贵三分钱。那也是当地最好的香烟,要在那唯一的小西营子商店,再也没有好的香烟了。也看着过别人抽的细纸香烟,那都是特别的奢侈品,严朝阳连想也不敢去想。在严朝阳当时所说的话中,局外的人可以感悟到“烟这个东西,什么叫会抽,什么又叫不会抽。它根本就没有一个特殊的定姓,叼到嘴上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了,你就吧嗒嘴往里抽呗”严朝阳学抽烟时就没有抽过次烟,都是“哈尔滨牌香烟、玉兰牌香烟、南阳牌香烟、胜利牌香烟、恒大牌香烟、大生产牌香烟、大前门牌香烟,这些香烟都在三角钱以上,也就是严朝阳一天工资的六分之一。这才是一天一盒香烟算的,要是两盒呢?开始学习抽烟时,一天一盒烟是够抽的,可是没过了几天一天一盒,就不够用了。原因也是很简单,他也不知道是啥时候该抽,啥时候又不该抽。有的时候那就是一连抽两根烟的时候也是常事,而且他是越在人多的时候他是越称能,就不知道他有多能显摆了。
时光如飞一个来月的放马的活,就是这样的轻松的过去了。严朝阳在放马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机械厂的放牧人。这个人四十出头,他是机械厂的正式工人。他的家距离十一连的牛圈很是近。有时间严朝阳要是来晚了,这个人就把他的牛和马都赶出去了。他姓耿,名字叫占国。在没有事的时候,他总是叫严朝阳去他的家里坐一会。他的爱人也是挺随和的一个人,到他们的家总是问这问那的,还给严朝阳沏茶倒水的,那真是叫做热情。严朝阳到了耿占国的家,也时不时的显摆他的哈尔滨牌香烟,还有他那心爱的卧式扣头打火机,经常给耿占国点燃哈尔滨牌香烟。
耿占国家有五口人,住的是牧场给他们配发的公房,他们两个人育有一个女孩子和两个男孩子。女孩子叫耿淑青,在中学学习。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两根齐腰长的大辫子,搭在两个肩膀子的后面。从背后看去,显得十分诱人。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真是一点也没有夸张的成份。两个小孩子一个在上四年级,一个在上二年级。
严朝阳每次把马放出去都要到耿叔叔家坐上一小会儿,这一来二去的常了,到了他们家都是很随意。要是家里有点小活,如浇一浇小园子什么的,严朝阳都会伸一伸手帮上一把。这里也有耿叔叔有时间早晨要是来晚上,他都很准时地去把严朝阳所放的那些马都放出去,赶到小树林子里去吃草。
建设队这边也是发展的很快,小队的人数天天地增长。从那建队的九人,到两个月以后就发展到了七十多人,这还不算是家属。严富国也参加了建设队的劳动,这也是他的爸爸给他报上的名字。严宝胜在小队里打更,有时间家里没有活的时候,他就到建设队里去坐一坐。他听说大镇长达木林给建设队贷出来两万元的款,准备要给建设队去买拖拉机和所有的配套农具。这样他就提前给严富国也报上了名,让他以后也学习点技术。不过这也是一个荒信,先到建设队干些零活。听雷志远和温宏良研究,建设队的年轻人很少,都是一些拖家带口的。以后还得招来大量的年轻人,加入建设队里面不。
孟根其其格这几天也没有着消,她去给严富友和严富珍找上学的事。还得儿等几天,学校的校长也是没有在家,也得等着校长回来才能定下来。他们俩还不在一个学校,严富珍的那个学校还不让随便的进,还得有牧场的人担保,要是没有担保的人就去不了。这个担保的人孟根其其格也找到了,这个人说等到星期一去学校给说一说去。
自从她们的家搬过,严朝阳和严富友就在地下搭铺睡觉。那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么多人,在那个小炕上睡不了九口子人。现在孟根其其格把这个事也给解决了,她通过说话聊天认识了一个远房的亲戚。那家子没有那么多人,让严朝阳和严富友去他们的家里和他的儿子睡一张床。孟根其其格早就说过事情要一个一个的去解决,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现在所处的一切真是迎验了孟根其其格的这句话了,“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严朝阳这边也是干的如鱼得水,他骑的马也是越骑越快,什么样的马严朝阳也是都敢骑了。严富珍要求要上学的事也算是找成了,那个牧场工人姜树奎也给孟根其其格捎过来了口信,让严富珍星期一就去上学,到学校要找到教一年级的魏春花老师。姜树奎千叮咛万嘱咐的,到了学校不要找错了人。因为一切的事情都是魏春花经办的,别把这个事整差批了。
严富国回来说,这边还是在建设队里干些零活,也没有听说建设队里要买拖拉机的消息。他还是和大伙一起在小河沟那边拖土坯子,听说再拖两天就把土坯子都拖够了。他们就开始盖小队的队部了,人多盖一个房子也是快的。
今天严富珍早早的就吃完了饭,就等着她的妈妈送她去上学。她自己是不能去的,她是哪儿也找不到哪儿。别看她的妈妈斗大的字不认识一蔴袋,可是办起事来,那一些认识字的也不如她办的明白。这个学校也是和镇政府在一条街上,他们都相隔不太远的距离。
走吧,咱们去上学去,我在拢一拢头,你看我的头乱七八糟的像鸟窝。孟根其其格说
走吧,咱们可别晚了,咱们是头一天,还不认识那个老师。严富珍说
晚不了的,咱们家起来的都比别人早。不认识老师咱们不怕的,鼻子下面不是有嘴吗?孟根其其格说
她们娘俩一边走一边的说着这些,孟根其其格同时也嘱咐严富珍到了学校你一定要好好的学习。你也好好的想一想,这上学多么不容易呀,你看看这求爷爷又告奶奶的。托了这个人又托那个人,太不容易了。再说了咱们家还是新来乍道的,哪里有那些精力来供你上学呀!
学校来到了,这早晨来上学的学生都络绎不绝的走进了学校的大门。虽说叫大门,但是没有门,就是有那么不太高的两个小门垛子,在不高的小墙边那站立着。她们也随着上学的学生潮流走进了学校的大门,学生们都各自的进入了自己的班级里学习去了。她们在那学校的若干个教室门前徘徊,有一个大个子的人走了过来。孟根其其格看准了这个人,上前就问起话来。
那位老师我来问你一个事,咱们这里的老师哪位叫魏春花老师。孟根其其格问道
你看着这个方向,(从那边数一个门、两个门、三个门、四个门)就是那第四个门,就是魏春花老师上课的教室。大个子老师指着那几个门说
孟根其其格领着严富珍就直奔了那个大个子老师,给她们指的那第四个门走去了。魏春花老师一看来了陌生人,她内心也就知道是在星期五那天答应给姜树奎老师的话。
你是来送学生的对吗?是谁让你们来找我的?魏春花老师问道
我们是前天找了姜树奎老师,是他告诉我们来找魏春花老师,他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们千万可别找差了人。孟根其其格向着这位女老师说
那你们就找对了,我就是那位姜树奎让你们找的那个人,我叫魏春花。这个就是你的要上学的孩子(魏春花指着严富珍说)那就让她进教室吧,大婶你就回去吧,把孩子交给我就行了。魏春花老师说
因为严富珍没有书,也没有从头开始学习。这让魏春花老师也是相当的头疼,这些学生都学了一半的课程了,她这还没有书呢。经过对严富珍的提问,她是一点基础都没有。魏春花老师也只好临时的决定,先让严富珍当几天旁听生吧,看一看她的悟性怎么样再制定她下一步的学习方案。
魏春花老师在课间还让班长在下课时,把你们以前学习的东西,先教一教严富珍同学。我下了课回到教室里找一找,还有没有书。现在是先和同桌的学生看一本书,晚上放学时你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趟,晚回去一个小时我给你补一补课看看能不能跟上。
孟根其其格在回去的路上,她在想原来这个学校也有中学。开始的时候听别人说这个学校没有中学,今天一早上看到有那么多的大个子学生,都来到这个学校来上学,那可不是小学生。今天晚上我还得去姜树奎老师的家,还得去求姜树奎老师,让他给严富友说一说也去上学。
严宝胜看着孟根其其格回到了家,没有把严富珍带回来,他知道这一定是找成了,孩子也有了书念了。
你这是给严富珍找成了,我看到你这唱唱扭扭的挺高兴的样子。严宝胜说
那是当然了,我这办事哪有秃噜扣的时候。我到那个学校,学生们才都陆续的走进学校的大门。我们也跟着学生们进了大门,问一个大个子老师,他就直接的告诉了我们。孟根其其格说
我还在想一个事情,今天晚上等着姜树奎老师下了班,还得去找他去。让他给咱们三说一说也去上学,原来听说这个学校没有中学。早晨我一看可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么多的大个子学生,都背着书包进了学校的大门。这个学校是有中学的,以前听说的那些也不知道谁在巴瞎。孟根其其格说
你还去找人家,还能行吗?你这是老母猪认准了黄豆囤儿,得儿着好吃的不离地方了。严宝胜说
现在我这儿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不去找姜树奎老师,咱们也没有老师可求了。孟根其其格说
这些事儿呀让我是做不了,就是你的脸大。无论如何要是放到我的身上,我是不好意思再去求人了。严宝胜说
我得去做饭去了,一会儿这上班的上学的也都回来了。我看一看面发了没有,要是面发了还得蒸大馒头呢!孟根其其格说
你可不用看了,这面早就发的乎乎囊囊的了。王素兰说
那我就去蒸大馒头去了,这也快呀,我一会儿就蒸完。孟根其其格说
半天的时间一晃就过来了,觉得什么都没有干呢,到了中午了。先是在建设队干活的回来了,不大一小会儿这上学的也从学校里回来了。
我们这还得拖一下午的大土坯子,明天雷志远说开始盖房子了。严富国说
那可好了,不拖大坯就没有这么累了。严宝胜说
正这么说着这些事呢,严富珍也回来了。
你这上学的学生在学校里学习的怎么样,你能跟上班级的同学吗?严宝胜问道
那个魏春花老师让我下午带上三元钱,交书费。跟是跟不上了。魏春花老师晚上让我晚回来一小时,她给我补一补以前落下的课。魏春花老师还让学习好的同学,在下课的时候给我补一补以前学过的课程。今天魏春花老师给我发书了,发了四本书呢,下午得把书钱给她带去。严富珍说
那还行呢,你要好好的学习,把老师教给你的东西,你都认真的听。可不能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冒!王素兰说
下午你上学时给老师带上这三元钱的学费,你把这钱放好了,别丢了。到学校就去交给老师,别到了学校还在你的兜子里装着。严宝胜说
我知道了爸爸,到了学校我就去老师的办公室,交给她我在玩。严富珍说
孟根其其格吃完了晚上的饭,稍微的停了一小会儿。她就一面穿着外衣一边走出了她们的地窨子小房,她还是去了姜树奎老师的家。
嫂子我把你的女儿已经都安排完了,我听魏春花老师说,你的女儿还挺听话的。魏春花老师还打算把以前她落下的课给她好好的补一补,你的女儿的悟性还挺好的。姜树奎老师说
我这次来还是想求你一次,我们家的那个你大哥直骂我。他说你都找人家姜老师一次了,你哪还好意思再去找呀?孟根其其格说
那嫂子你来还是有事呀?是不是你们家还有学生没有上学的?姜树奎问道
哎呀,兄弟这可让你说对了,原来我听别人说,这个学校没有中学,我也就没有把我儿子的事说出来。我是前天送的姑娘去上学,一看这个学校有中学呀,那么多的大个子学生,都背着书包走进了学校。我这才想起了你是不是在给我的儿子说一说,让他也去上学?孟根其其格说
哎呀这个事你那时要是都一起说了,我也就都一起给你办了。现在不是不给你办嫂子,人家那个校长出门了。得一个星期才回来呢,你要是上一次说了这不也都是上学了,这又得耽误一个星期的学习。这样吧,等到校长回来我就给你去说,要是说成了我就在学校记魏春花通知你们家的那个学生。姜树奎老师说
你这次回来怎么不说话呀,一定是没有找成吧,你要是找成了肯定是进屋就说了。王素兰问道
那可是呗,我后悔上一次没有都说了,这还得耽误一个星期的课程。人家的那个校长又是出门了,得儿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呢。孟根其其格说
那也得儿等,人家不在家,别人又是说了不算。王素兰说
正在说着严富友上学的事呢,严朝阳放马都回来了。他是晚上九点多钟才圈上马的,走到家也得到了十点。
你们还没有睡觉呢,都十点多了。给严富友找上学的事找成了没有?严朝阳问道
这不是正说着这个事吗,我上一次听说这里没有中学,也就没有和那个姜树奎老师说。这回我去找他去了,可是学校的校长又不在家了,得一个星期才回来呢。孟根其其格说
这也没有办法,那就再等一个星期吧。严朝阳说
严朝阳回到了家,找点吃的就回到了他找宿的那个邻居家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