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杀女主,小师妹狂夺气运

第262章 想看热闹

尤其是石媚,冷竹心能感觉到,石家人大多都是瞧不起女人的,骨子里似乎有同凡人界一样的重男轻女思想。

冷竹心很好奇,为什么石家人会为了石媚做到这个程度来。

……

兄妹两人很快就到了福寿堂,果然如莫轻山所猜测的那般,石媚已经跪在了莫祖母面前。

冷竹心撩开帘子走进去,迎面看到的就是冷着脸的莫祖母,和穿着一身紫色衣裙跪在地上的石媚。

魔界的冬天温度是很低的,饶是冷竹心是冰灵根,出来时还披着一件大氅。

是魔界极为难得的,白狐毛做成的,十分暖和。

而比冷竹心修为还低一个等级的石媚却只穿着一身轻薄的紫色衣裙,抬眼扫了一眼屋内,也只见到一件与石媚身上的衣裙同色的披风。

披风极薄,上面缀着黑色和紫色的宝石。

好看是好看,但御寒效果却是一点都没有的。

反观和石媚一起来的石家主,穿的却是厚厚的棉衣,外头的黑色大氅也放在一边挂着。

他们父女二人看起来竟像是身处两个季节一样。

冷竹心和莫轻山带着一身寒气进门,屋内烘的暖烘烘的,可撩开帘子的那一瞬间,冷风灌进来,还是冷的石媚抖了一下。

冷竹心和莫轻山一走进来,就有两个魔奴过来,将他们身上的大氅脱下,挂在了另一处。

莫祖母看到冷竹心,面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眼睛笑的微微眯起。

没有再看跪着的石媚,而是对冷竹心招了招手,“云儿到祖母这儿来。”

冷竹心点点头,喊了一声祖母,走到了莫祖母面前。

莫祖母伸手拉住冷竹心的手,“从葳蕤院过来有些远了,这手上都冷了不少。祖母让人给你拿个暖炉过来,你就坐在祖母身边吧。”

莫祖母的话说完,旁边的魔奴就极有眼色的拿了一个暖炉过来。

暖炉的温度正好,外头还包了一层厚厚的狐狸毛,让冷竹心只微微有些冰冷的指尖很快就暖了过来。

还跪在地上的石媚头更往下低了一些,她微微偏头看了一眼黑沉着脸的石家主,咬了咬嘴唇,再次抬起挂着晶莹泪珠儿的小脸。

眼眶微红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莫轻山,好似她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石媚今日刻意没有涂口脂,又被冷风吹了一路,一张小脸惨白的倒真的是我见犹怜了。

她微微张了张口又闭上,一双含情目就那么含泪盯着莫轻山。

身子也软软的往左倒了一些,好似有些坚持不住了一样。

握着帕子的手,悄悄的揉了揉自己的膝盖,眼底含着一抹期待看着莫轻山。

莫轻山只当是没看到,端起一旁的茶水低头喝了一口。

再次放下茶杯时,只对莫祖母道:“妹妹说想来看一看祖母我便带着她来了。

虽是有些碍眼的人,可这是咱们莫家,倒是没有自家人看不惯客人躲出去的道理。”

莫轻山从进来到现在,就像是没有看到石家主和石媚一样,一句话都没有同他们说,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喊上一声石世伯。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全球进化:我以符法荡诸邪!
全球进化:我以符法荡诸邪!
一道诡异的血光划过天空后,世界发生剧变。天空被血红色的迷雾笼罩,动植物开始疯狂进化,以人类为食!人类中部分人也产生变异,一些人在鲜血的刺激下,建立起血腥的残酷王朝。主角在黑暗血腥的末世中修炼符道,开始艰难的生存!
听风的蝉z
四合院这个傻柱不一样
四合院这个傻柱不一样
贾东旭身死道消的当天,傻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易中海喊他去车间帮忙处理贾东旭的身后事,全院大会上号召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私底下让傻柱带饭接济贾家,还伙同秦淮茹一块破坏傻柱的无数次相亲,直到傻柱娶了带娃寡妇秦淮茹.....被人喊醒的傻柱,看着眼前宛如死了爹的易中海,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
超狂的蚊子
皇家小奶团重生,全家为崽杀疯了
皇家小奶团重生,全家为崽杀疯了
关于皇家小奶团重生,全家为崽杀疯了:凌岁岁是疯批太子的宝贝奶团子,奈何才刚三岁,就被坏人利用,导致全家惨死。幸好上天宠爱,让她带着预知能力重生!然而,看着此刻年轻的爹娘,凌岁岁傻眼了。糟糕,她回到还没出生前啦!——回来太早的小奶团,挨个找到家人,并看见了家人们的未来!祖母呀,我娘亲又被你厌恶罚跪!可其实她不是府中庶女,她是你被掉换了的亲生女儿啊!太子爹爹呀!你一生聪慧,可你最信任的太后,捏造你屠杀
夏日歌
婚后,竹马快装不下去了
婚后,竹马快装不下去了
关于婚后,竹马快装不下去了:六年前,许桑满因家族原因不得不出国,异国他乡,还与竹马断了联系。六年后,许桑满刚回国,就被通知必须马上结婚。结婚对象竟然还是她六年未见的竹马!婚后,竹马冷声问她,当年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许桑满一脸无辜,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听我狡辩。两人不欢而散。后来,在某天夜里,竹马看到许桑满和一个男人拥抱后,狂吃醋,紧紧抱着许桑满,在她耳边恳求,满满,你不要抱他,抱我,好不好?
尔的一端
噬天旅者传奇
噬天旅者传奇
关于噬天旅者传奇:叶秋的意识仿佛从深邃的梦境边缘缓缓漂浮回现实,周围是模糊的黑暗,如同被厚重的云层包裹。大量失血让他的身体轻盈得如同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而那些致命的伤痕则像是无数细小的火焰,在他的灵魂深处默默燃烧,每一缕疼痛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既痛苦又清晰地宣告着他的存在。
青山见我应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