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也不会承认她跟肖文泽的关系,要不然等她走后她担心会给肖文泽带来麻烦。
“那天是您儿子从角落突然窜出来,要抱我,军人同志以为他是流氓,见义勇为而已,我跟他也没有关系,不信问你儿子啊。”
陈玉贵晕了半天都不醒,怎么问?
陈母之前见许暖总觉得她唯唯诺诺的很好拿捏,许母又是个贪财的,还以为她提一下这事就能成了,没想到根本说不过许暖。
想到许母贪财,陈母把矛头对准许母。
“许大妹子,你看昨天两个孩子看得都挺好的,我儿子也确实烧坏了,让许暖嫁给他确实委屈了,这样我把彩礼钱涨到五千块,怎么样?”
许母的眼睛亮起来,陈母的心里有了数。
许母心里算计,陈母张嘴就能涨到五千,她要一万彩礼钱,陈家应该也没问题。
控制住心里的激动,许母一副为许暖着想的模样,语气却明显好多了。
“陈姐,你看啊,我姑娘十八岁,如花似玉的年纪,我如珠似宝的疼大的,谁家会舍得自己的女儿嫁给一眼就看到头的人家啊?你说是不是?”
陈母心里盘算着许母的意思,附和道。
“那是,知道你宠着许暖,等许暖嫁过来,我会拿她当亲姑娘一样宠着,不会让她辛苦累着的,等许暖嫁过来,我就让许暖当家。”
许暖见两个老太太当着她面前演戏,心里冷笑。
“我们家许暖,当初要不是家里没钱,那可是大学苗子,我可舍不得她嫁到你家伺候你儿子,五千块钱听着挺多,够花几年的?陈玉贵现在这样了,你家花钱雇人伺候他,得多少钱呢?”
许母就是这么说,陈母没工作整天闲着,老陈家怎么可能花钱雇人伺候陈玉贵呢,她就是在提醒陈母,你不花钱娶许暖伺候,你就得自己伺候,你选吧。
许暖听着无聊,甚至有些困了。
她更希望两个老太太在明面上,讨论她值多少钱。
要价和讲价可比听这些虚伪的话有意思多了。
陈母明白许母就是想多要钱,要是真那么疼许暖,看一眼就早走了,怎么可能跟她扯这么多没有用的。
想想躺在床上吓人的儿子,陈母狠狠心。
“许妹子你说的对,许暖这么好的条件,又勤快又能干,正常来讲我们家出五千块钱彩礼,在镇上都是独一份儿了,谁让我和玉贵都喜欢许暖呢,我就把我棺材本都拿出来,彩礼涨到八千,要是你们还不同意,那我只能宣传宣传许暖和我儿子的爱情故事了。”
陈母赤裸裸的威胁许母,许母根本不害怕,她能宣传什么?无非就是许暖已经跟陈玉贵睡过了,甚至打过胎,农村传谣就那么几句话。
她又不在意许暖的名声,她只在乎许暖能卖多少钱,只要许暖能卖一万块钱,那她老弟的摩托车和她儿子的砖房就都有着落了。
见许母一直不说话,只是笑着看她,陈母直接问。
“许暖妈,咱们也别绕弯子了,你当着许暖的面跟我讨价还价,也别装什么慈母了,直说吧,多少钱把许暖嫁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