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开始冲进轧钢厂,一部分人是本着主人翁的责任感,另一部人则是纯属看热闹,看热闹的占大多数。
仅仅这么短的时间内,在人群中的何雨柱已经听到了无数版本,有的说是保卫科因武器保管不当,引起的爆炸;
有的则是说敌特潜入,为了破坏新世界的建设……
这类说法很容易被人接受,也很容易被人反驳。
如果是搞破坏,为什么不炸厂子,偏偏炸了保卫科?厂子里那么多设备,就这爆炸威力,足够把厂子炸一个遍了,分明是保卫科的人保管不当才引起的爆炸。
一听这话,便知道此人与保卫科的人有仇,关键是,这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太明显了。
李怀德一行人赶到出事现场后,立即召集保卫科人员,维持现场秩序,并保护好现场。
李怀德在得知到是保卫科的武器库炸了后,也是倾向于有人搞破坏,现在,人越聚越多,平时没事,但这是黑夜了,如果这时有人振臂一呼,天知道会出什么事。
李怀德宁可让凶手跟随众人溜出轧钢厂,也不能再次产生混乱。
有些人虽然是离开了,但是,对于爆炸的猜测却是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这时,街道和派出所出动,让人们各回各家,并且发动院中大爷的力量,维持稳定。
何雨柱在临走时,意念一动,把深埋在地下的楚科长等五人的尸体收进了意识空间,直接连人带衣服,直接分解成最原始的粒子。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后,发现刘海中、阎埠贵已经组织了院中的青壮,在前院严阵以待。
“柱子,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阎埠贵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不知道啊,今天晚上领导有招待,我炒完小灶后就往家走,刚出了轧钢厂大门不远,便碰到了几个工友,便跟他们闲聊了几句,然后就听轰地一声。”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地龙翻身呢,吓的我差一点坐倒在地上,直到跟随着工友们去了厂里才知道,原来是保卫科炸了。”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严不严重,死了多少人?”阎埠贵紧接着问道。
“那我哪儿知道啊,我是随大流进的厂里。我到了厂里后,李厂长等一众领导已经开始让保卫科的人维持秩序了,这大黑天的,啥也看不到。”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行了,老阎,你问傻柱能问出什么来?这肯定是敌特搞破坏!”
“大家伙儿赶紧回家,锁好家里的屋门,关死家里的窗户,谁也不计乱串门,在家里好好待着,别给组织添麻烦。”
“老阎,你让解成他们守上半夜,我让光天和光福守好下半夜,一有不对,就赶紧敲锣示警。”刘海中端着领导架子,牛比轰轰地说道。
不得不说,刘海中的安排还是可以的,也是为了大家伙儿好,四合院的人便没有反对,即使是跳脱的许大茂,在这种时刻也没有跳出来反驳,而是老老实实地回家了。
何雨柱一进中院,便看到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正坐在自己门口等着自己。
“柱子,你回来了啊。”一大妈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讪笑道。
“哟~傻一大妈,这次怎么不叫我傻柱了?你也算是这三位大妈中最讲礼貌的那个,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种桀骜不驯的态度。”何雨柱冷笑道,随手开了门,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