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帮我们出庭作证？我记得咱们跟他们的合同文件里有提到相关的内容吧？”
“五分钟的郜总说咱们之前跟他们签署的《开心农场》海外版的合同协议，双方具有极大的不公平性，他和五分钟公司，不承认这份合同的法律有效性！”推开门的女法务给出了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答案。
“他们怎么能这样，这份合同怎么可能没有法律有效性？”“就是，他们这不是白眼狼么...”
会议室里的几位高层议论纷纷。
方哲用笔敲了敲桌子，看向李晨，李晨开口解释道：
“这份文件，在国内的有效性是可以保证的，但是在国外，并不好说，如果五分钟的当事人死不承认，那国外的法院，很可能判定不承认我们跟五分钟合同的法律有效性。”
随着李晨的解释，会议室里的议论声变得更大，这是赤裸裸的背叛呐，很显然，五分钟公司，背叛了汇众。
郑思文看了眼方哲，压下会议室里的议论声，向李晨问道：“如果他们不出庭作证，我们打赢这场官司的胜率，有多大？”
“可能，不到10%！”李晨说出了一个让在座所有人，都无法置信的概率，末了他又补充道：
“主要是他们注册的游戏资料比我们早，所以他们比我们有更大的胜诉概率。”
不到10%，那几乎就等于要败诉，而败诉以后，汇众在海外运营的《开心农场》国际版也必然要停运，《开心农场》国际版如今在海外地区，已经积累了两千多万用户，每月为汇众带来超过4000万美金的营收，倘若《开心农场》停运，那汇众的营收和业绩，几乎等于腰斩了一大半，这样的损失，足以让汇众伤筋动骨，整个公司未来几年内的发展规划都会被打乱。
在座的每一位汇众高层，脸上都露出不同程度的凝重神色，眉头紧皱的方哲，开口问道：
“这家叫维尔斯特的公司，还有没有什么背景资料？包括它的股东身份信息，政府关系之类的。”
李晨翻开资料，边看边说道：“这家公司主要有四个股东，其中两个是它的创始人和CTO，一个叫埃文斯，在创办维尔斯特之前，他在旧金山一家叫黑色闪电的游戏工作室工作，另一个”
“等等，你说游戏公司室的名字叫黑色闪电？Black Lightning？”方哲打断了李晨的话问道。
“对，是！”李晨看向方哲，难道老板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工作室是不是有个股东，叫平卡斯？”方哲又问。
李晨低头看了一眼，抬起头来点点头说道：“对，有一个股东叫平卡斯，而且还是这家工作室最大的个人股东。”
方哲往后仰了仰，靠在椅子上，眉头舒缓，嘴角微微翘起，“哼，原来是zynga搞的鬼？我说哪冒出来这么个跳梁小丑，前世完全没一点儿印象！”
只要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一切就好办了，背叛？方老板表示他不喜欢这个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