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几乎都是你们两个做的,而我只是让你们在总结——因为我自己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到什么有创造力的点子。”
事实上,这一点也不需要格里高利说出来,藤原自己可以很明确地感受到:不再被疼痛折磨的格里高利是一个善解人意的慈祥大叔,但却也同时失去了他原本拥有的魔力。
而藤原很清楚,这是格里高利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可是,你又不可能重新开始吃维柯丁了,”藤原提醒道。“你之前吃维柯丁已经吃到了出现幻觉,这代表你——”
“总比失去我的头脑要好,和幻觉作伴的至少还是那个聪明的格里高利,而不是一个傻子,那样的我至少还能戴着镣铐跳一曲探戈,一曲终了之后解决问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坐在轮椅上傻乎乎地乐。”格里高利打断了藤原的话。“你先回去吧,也不早了,我再好好地自己一个人想一想。”
“你的才能是与生俱来的,”藤原还试着劝说。“根本不需要所谓的疼痛”
“我说了,你先回去吧,”格里高利下了逐客令,一瘸一拐地走向桌子前。“我说了,这件事的取舍,我会好好想一想的。”
与此同时,米花药师野医院,某间办公室。
“”风户京介将一张成像图贴在了散发着白光的背景板上。“这个就是我们的病人的颅骨。”
“这个姑娘出了什么事情,非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他的一名助手看着病历复印件,皱着眉头问道。“你的这个计划书太极端了啊!把这样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的颅骨完全切开,将大脑完全暴露在自然环境下,然后你的手术内容还写的是‘向大脑内诸如相关保健物质’?什么样的小女孩值得用这么大动干戈的做法?”
“很极端,但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我命令你们无条件采用这个方案。”风户京介的声音很坚定,并不允许任何质疑。“放心,这个计划只要操作到位,是完全可以成功的。”
“放心吧,我们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了。”另外一名年龄甚至比风户京介都年长的医师很轻松地示意这名助手放轻松。“不过话说回来,小队长,我怎么觉得,这姑娘的脑袋有点眼熟啊,前颅骨那个定位孔像是我的作风?”
“当然是你的作风,不然我怎么可能把你叫回来?”风户京介耸了耸肩。“你们抓紧时间重新熟悉一下,别出差错。”
“可以,但我能问一句,我怎么不记得几年前我给婴儿做过这样的手术?当初的那两个孩子,应该都有12岁了吧,而且”这样说着,医师站起来,走到背景板前,仔细地看着成像图。“这个标记孔虽然是我的作风,但尺寸可小多了啊?”
“少说,多做,”风户京介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在这方面再提出任何问题。“我叫你们来就是因为你们的嘴最严实,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