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牌这个东西很复杂,”服部平次摊手。“有些人就很有度,但有些人比如我们刚才不是说到了名顷会吗,他们的老大名顷鹿雄就是那种特别斤斤计较的人,据说每次他们团队的人出现失误之后,都会被这位求胜心切的掌门人骂个狗血喷头。如果不是他们的确能提供非常优秀的训练,恐怕这个名顷会连10个人的规模都无从维持。”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杀人并非蓄意谋杀,而是冲动杀人。我举个例子,如果一个人喝了很多很多酒的话”
“好吧,如果说关根康史的确符合有利益冲突的密友这一点的话,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需要我们解决,而这一点也是我们刚才明确困惑于的:为什么凶手要特意打破电视机和放映机?”
“这我们暂时就不得而知了,恐怕还是要等技术人员先把那张光盘复原了才比较好。”工藤新一看着那堆被散开的歌牌。“另外,可能我们还需要让他们再检验一下这叠散落在地上的歌牌才行——我数过了,这里有100张歌牌,里面有至少30张沾染上了相当的血迹。”
“沾染上血迹,然后呢?”千羽没明白工藤新一的意思。“这里是一个凶案现场,沾染上血迹不是非常”
“问题在于,我刚才发现右侧手上有摩擦血痕,说明很可能有什么人将什么东西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如果要我说的话,可能是死亡讯息什么的?”工藤新一解说。
“因为这里是一套100张歌牌,所以你怀疑死亡讯息可能是一张歌牌,被凶手发现之后抽出来扔到了牌堆里,和其他沾了血的牌混在了一起?”千羽这才明白了过来。“不过我不是特别看好万一他把沾染上了血痕的那个牌往血泊里面蘸一下,整个痕迹就彻底被隐藏掉了,找都找不出来。”
“嗯,倒也是,”工藤新一点了点头,却又提醒千羽注意了目前的状况。“不过你看,这里面好像没有哪张歌牌完全泡进了血液里面,说不定是那个凶手在慌乱之中并没有来得及做那么充分的销毁处理,而仅仅是抽出来丢在一旁了事。”
“这么多牌,鉴识人员如果想要找出究竟哪张牌被矢岛先生在生前抓过,可是一个大工程“。”千羽这样说着,已经用辅助单元完成了提前扫描。“唔说不定真的是个很大很大,而且徒劳无功的工程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千羽的表情复杂——不是因为辅助单元并不能完成如此复杂的分析,而是这样的分析对于辅助单元来讲并不难,因而其立刻得出了结论。
这里并没有任何一张歌牌上面的血迹符合矢岛俊弥生前抓握过之后应当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