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你真行!”三大妈见大儿子去倒茶,兴奋地给闫埠贵点赞。
“所以说,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闫埠贵被老伴一夸,也不顾儿媳妇难看的脸色,又给家里人讲起了他的那套‘为人处世’。
等老大端着一壶茶回来,闫埠贵也讲信誉,给子女说起这里面的门道:
“看着吧,季鹤川虽然去了派出所,但不久后他会后悔,肯定会来找我,求我帮忙调到我们学校。”
“爸,这是为啥?”
闫解成倒了茶,觉得不能亏了自己的茶水,遇到不明白的一定要问个清楚,把自己损失的茶水给补回来。
“哈,这你就没经验了。”闫埠贵笑道:
“派出所对一般人来说是好地方,但对大学生来说,那环境和待遇太苦了。大学生哪受得了这个?
我懂文化人的心思。等着瞧,季鹤川肯定会来求我帮忙的。”
......
洗漱回家的季鹤川用窝窝头和咸菜匆匆解决了早餐,和家人打了个招呼,便提着破旧的布袋出了门。
一迈出门槛,便看到闫解成、于丽夫妇,各自提着一桶水,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闫解成眼尖,第一眼就看到这个父亲眼中的“没能耐人”,眼珠一转,当即想到什么,对正出门的季鹤川喊道:
“来鹤川,搭把手,你于丽嫂子一个人提不动,给帮帮忙。”
“好说。”季鹤川也没多想,都对门的邻居,前后也没几步路,搭把手的事很正常。
闫解成身后的于丽不懂丈夫为啥要叫季鹤川帮忙。
可这会也来不及多想,就看到长相英俊帅气,身材高大威猛的季鹤川走了过来。
随着季鹤川逐渐靠近,于丽的心就跟安装了马达一样,噗噗乱跳!
她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看到季鹤川靠近,她就心跳加速,止都止不住。
看着季鹤川那充满力量感的身躯,配上白皙俊美的面容和精致的五官。
加之那股神秘而知性,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独特气质,形成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韵律。
怎么看都看不够,男人怎么可以长的这么好看?
怎么可以这么有气质,这要是晚上睡一個被窝,她不得幸福的晕过去啊!
看着季鹤川干净利落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衣服,她简直不敢想象季鹤川身上得有多香?
于丽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与众不同的男人。
她常见的男性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瑕疵:衣服邋遢,个人卫生不佳,头发油腻,或是表面干净私下却藏污纳垢。
尤其是脖子、耳朵后面一大片黑乎乎的污垢,以及指甲中满是黑泥
在这个体力劳动为主、用水不便的时代,大多数人身上都带着浓重的汗臭味,夏天尤为刺鼻。
面对指责,他们总是自大地称之为“男人味”,但于丽只感到厌恶。
然而季鹤川截然不同,他身上没有那些常见的缺点,反而散发出淡淡的沉香味。
这一刻,于丽很想对闫解成大喊一声:这才叫男人味!
但她只敢想想,不敢说出口。面对季鹤川,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不用麻烦,我一个人就行。”
“没关系于姐,就搭把手的事。”
季鹤川不解于丽为何脸红,猜想她可能内向,见生人就害羞,便没深究。
顺手提起水桶的另一边耳朵,与于丽一起,轻松地将水桶提起,朝倒座房走去。
倒座房离前院不远,走过垂花门就到。
放下水桶时,于丽怕水溅湿季鹤川,伸手去帮忙,却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背,她像被蛇咬般迅速缩回手。
意识到反应过激,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她耳朵根都红了。
季鹤川并未在意,只当她是害羞保守,微笑着和闫解成打个招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