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转向那两个人:“怎么回事!”
栀和钟在宿棠月的逼问下显得有些害怕,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栀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一丝坚定:“你们出不去了。”她的话让宿棠月感到了愤怒。
宿棠月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需要保持冷静,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她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出路或者开启洞口的机关。
外面的沙尘暴越来越猛烈,风声呼啸,仿佛整个沙漠都在怒吼。
宿棠月、裴巫和陈墨被困在地窖内,
在沙尘暴肆虐的村庄外,宿棠月的车辆成了村民们贪婪搜刮的目标。
他们没有选择躲避风暴,而是趁机有计划地搜刮着车内的物资。
一件又一件的物品被他们拿了出来,摆放在狂风中摇曳的沙地上。
村民们惊叹于眼前丰富的物资。他们围成一圈,议论纷纷,声音中充满了对这些意外之财的惊喜和贪婪。
“看这些食物,比我们在集市上见过的还要多!”一个村民高举着一袋米,大声喊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发现宝藏的光芒。
“这些衣服,质地真好,我们多久没有穿过这么软和的布料了?”另一个村民抚摸着一件羊毛衫,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还有这些工具,都是上等货色,比我们自己做的强多了!”一个手巧的村民挥舞着一把锋利的铁锹,忍不住赞叹。
随着他们一件件地翻找,物资越来越多,村民们的兴奋情绪也逐渐高涨。他们互相传递着各种物品,讨论着如何分配这些宝贝。
然而,当他们摸索到了枪支时,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一个村民无意中触碰到了冷冰冰的金属,他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慢慢地将枪支从车内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对这未知的物品感到害怕。
其他村民也注意到了这把枪,他们纷纷围了上来,脸上的贪婪被不确定和恐惧所取代。
“这...这是枪!我见过这样的武器。”一个年纪较大的村民低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危险物品的敬畏。
“我们该怎么办?这东西……是?”另一个村民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在沙漠村庄的肆虐风沙中,年长的老人站在搜刮物资的人群中,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穿透了风暴的呼啸:“别管了,赶紧把这些东西全都带走。”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中闪烁着生存斗争的冷酷光芒。
其他人有些犹豫,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其中一个人提出了疑虑:“那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他指的是钟和栀,这两个年轻人在这里长大,与村民们有着深厚的情感纽带。
老人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我们养了他那么长的时间,该是回报我们的时候了。”
其他人开始附和,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我辩解:“就是,之前我们从外来者那里拿走的那么多东西可没少分给他们,要说起来,他父亲的恩情我们早就还完了。”
他们试图说服自己,将过去对这两个孩子的好视为一种投资,现在到了收获的时候。
在地窖内,钟和栀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他们不知道宿棠月他们的车辆和物资已经被洗劫一空,也不知道这些和蔼的大叔们的心态早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宿棠月的愤怒在胸中燃烧,她紧握着手中的枪,毫不犹豫地指向那两个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和失望,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们这是做什么?放我们出去!”
然而,面对宿棠月的威胁,两个人却显得异常顽固。
他们的眼神躲闪,声音颤抖,却始终不肯让步:“我们...我们不能放你们出去。”
裴巫在一旁焦急地询问情况,希望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告诉我们原因。”
两个人显得迷茫和困惑,他们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命令:“不知道,只是大叔让我们困住你们,我们就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楚翘能解救我们。”
宿棠月心中已经隐隐猜测到了事情的真相,她知道这是一场预谋的囚禁。
宿棠月毫不犹豫的用枪指向地窖门的位置,希望能够打破封锁。
然而,当她扣动扳机,子弹撞击在地窖门上时。
门上面早就被那群人压上了沉重的重物,子弹根本无法打破。
宿棠月的情绪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她转过身,面对钟和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她没有多说任何话,直接一拳打向了钟。
“你们非得在我心情好的时候给我惹事吗?!”宿棠月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她的拳头带着风声,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钟的脸颊上。
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一个踉跄,他捂着脸,震惊和痛苦同时显现在他的眼中。
他没有预料到宿棠月会这样直接动手,更没有预料到她的情绪会如此失控。
栀在一旁被宿棠月的愤怒所震慑,她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裴巫和陈墨也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宿棠月会采取这样激烈的行动。
宿棠月并没有因为钟的退缩而停下,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紧握着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给人当枪使的傻子,他们抛弃你们了,他们拿你们两个困住我们,是为了方便他们拿完我们东西直接跑路,我告诉你,如果我的信标因为你们被拿走了,我就直接把你们丢出去喂拟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