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定,伱是不是对我姐有意思?”
一句话,让阎定的脸色都红了起来,立马站起来,语无伦次道:
“阿宣,你胡说些什么,我一直是把秋姐当自己的姐姐看待,怎么会,怎么会……”。
南华宣怔怔的看着纯情少年,有那个味儿了。
“你不知道我姐已经和那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我过不了几天就要改口叫姐夫了”。
呲啦,彷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阎定脸色惨白,片刻,才抖动干涸的嘴唇道:
“我怎么没有听闻过此事,和秋姐欲要成就道侣的人是谁?”
南华宣双手一摆道:
“之前成不成尚在两可之间,所以也没有大肆的宣扬,但是这几日,我从我姐的状态那里感受的到,此事已经定了下来,就是郑大哥,阿定你也知道”。
“那个奸商!”
阎定的牙冠都差点咬碎,喃喃道:“那人不是個奸商么?咱们都知道啊,为何秋姐会对其中意?”
“哎”
南华宣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颓然道:
“如今这修行的世道,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大家都是以门第和修为而论,郑大哥,人是奸诈了一点,但是人家是筑基修士,有一帮门阀大宗的好友,关系错综复杂,如今又炼化了地栖城,可以世传百代,表露出对我阿姐有意后,我家那遭瘟的老头子就举双手赞成”。
“我不相信秋姐会是这样的人,会不会是那奸商威胁秋姐?”
南华宣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咬牙切齿的阎定,提醒道:
“阿定,你醒醒,我家那遭瘟的老头子实力不行,但是我母亲那边可是赫赫有名的南华氏啊,我阿姐不同意,你以为郑大哥敢威逼利诱?”
说到这里,南华宣也不得不佩服起郑恒的手段来了,想着一桩桩事件,东珠法器,运营工资,店铺股份,愣是让阿姐转换了对其本来的看法。
而且,郑恒追求道侣真是敢下血本啊,南华宣经常用自己带入郑恒,敢不敢如此下血本的追求道侣。
终于阎定是失魂落魄的走了。
恍恍惚惚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见师父不在,看着自己的师兄殷淳被几个师弟围着,嘻嘻哈哈不知道在演示什么。
无心关注的阎定打算越过围城圈子的几人,不料眼睛余光,竟然扫到了师兄殷淳竟然拿着一枚东珠法器,不由得驻足扭头看去。
殷淳看了阎定一眼,抛了抛手里的东珠法器,喜气洋洋道:
“阿定,我去外墙坊市那里去采购,突然听到旁边的店铺内售卖的东珠法器打折,我便咬牙买了一枚,有时间咱们一块玩道君的荣耀”。
阎定本来已经麻木的心,突然又痛了起来,胡乱的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一下子,郑恒的东珠法器突然在偃师城的底层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