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宗拓哉所说的外行还是手部曾经受过伤的经历,友成真都不符合。
宗拓哉还是更倾向于这一次袭击案的凶手就是当初杀害仁野保的犯人,至于作案动机嘛
恐怕就是因为被小田切敏郎重启调查的仁野保案件。
“白鸟通知本部的伙计再加个班,把这次案件周边的监控也调查一下。”宗拓哉看了看手表问道:
“上午奈良警官遇袭案件的监控调查好了吗?”
白鸟任三郎轻轻摇头:“并没有,因为现场的警用摄像头并不多,所以本部的伙计需要挨家挨户的查看录像带.”
“效率肯定不如警用摄像头来的便利。”
“让伙计们抓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宗拓哉轻叹一声。
东京人或者说日本人可以说是把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点发扬到了极致。
像现在这种情况虽然本部刑警到各家店铺调用监控都会得到配合,但是指望他们提供有用的线索基本上不太现实。
确定现场歹徒没有留在更多的痕迹与线索之后,宗拓哉和白鸟朝现场外走去。
刚走出地下停车场迎面就是大量的闪光灯,和上次米花警署外如出一辙的阵仗大量记者冲到警戒线前疯狂对宗拓哉进行提问。
面对记者的问题宗拓哉没有避而不答,双手轻轻下压示意他们安静。
见宗拓哉有接受他们采访的意图,记者们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眼巴巴的盯着宗拓哉。
生怕漏掉宗拓哉说的任何一个字。
“我很清楚大家想问什么,对于这起连续袭击警察案件的嫌疑人我们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方向。”
“第一起遇袭的奈良警官与刚刚遭到枪击的芝警官都是负责重启去年‘东都大学附属医院仁野保医生自杀案’调查的警员。”
“我作为调查组的组长,搜查一课的白鸟警部与佐藤警部补也在其中。”
“我认为两起枪击案的凶手正是当初杀害仁野保医生的凶手。”
“目前我们已经缩小了凶手的范围,锁定在与仁野保医生有恩怨的目标身上,正等待进一步的排查。”
宗拓哉目光灼灼的看向现场的记者:“凶手之所以丧心病狂的袭击警察,想必也是害怕当初的案件被调查真相被调查出来。”
“相信在警方的努力下,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凶手也必将遭受法律的制裁。”
对着镜头敬礼之后宗拓哉和白鸟任三郎走出记者堆,当避开人群回到车上的时候,白鸟任三郎担忧的对宗拓哉问道:
“理事官,这么说真的可以吗?”
作为调查组的一员白鸟任三郎当然知道宗拓哉刚刚面对记者时话中的水分,在此之前调查组可从未把杀害仁野保的凶手与枪击奈良警官的歹徒联系在一起。
“现在凶手的指向性已经很明显了,白鸟。”宗拓哉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手枪的握把。
“这两天我、你、佐藤都要待在警视厅,芝警官那边加派人手保护,一直到沙罗结婚庆祝会的时候。”
“理事官,你这是要.”
宗拓哉轻轻点头,睁眼时眸中泛起森森寒光:“没错,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我已经厌倦这种跟在凶手屁股后面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