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夭夭跟两位大哥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走到了徐家定好的饭庄。
果真是建州城最有钱的小姐选亲,不说这饭店选址如何气派,就是新布置的装潢和两边的红毯鲜花都是楚国罕见的布料和花艺。
连兰夭夭的忍不住咂舌,没想到这小小建州城的盐商都如此富裕,可见楚国如今国力雄厚。
可两位大哥却摇了摇头,“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兰夭夭这一路上经过的都是荒无人烟的平原和郊区,路过的百姓也未见凄凉,见这二人如此说不禁有些疑惑。
他见兰夭夭探究的眼神,忍不住开了口,“小兄弟你可能才来这里不清楚,我们这位皇帝与别人不同,凡是贫苦百姓赋税越重,反而这样的盐商赋税极少,油水又多,果真是穷的穷死,富的富死啊。”
“为何会如此?自古盐商皇帝多觊觎,为何还会如此纵容?”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位皇帝刚刚登基,又人心不服,这盐商如此也是据说这楚国盐商的头目是西太后的亲眷,我们这皇帝也是为了培养自己的人脉啊。”
“可这样不顾百姓死活,如何能做好一个皇帝?”
“就是说啊,当初若是离王登基……”他的话还未说完,为首的男人便打了他一下。
“哎,不可胡说,这上面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
兰夭夭看他神情严肃,轻轻笑了笑,“二位大哥莫恼,我们就是说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