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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做说出去不太好听,所以冀州总兵的位置至今还空悬。
这么一来,苏昊就明白未来苏护为什么说反就反了,原来根子在帝乙这儿。
人家世代为你大商卖命,结果你不让人家继承总兵之职,这不就是仇怨吗?
至于后来苏护为什么能继承总兵职位,还成功获封冀州侯,估计是此事另有变化,让帝乙不得不封。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让苏昊很难办呀,商荣的意思他明白。
帝乙有意取缔苏家的总兵职位,而苏昊完全符合取缔之人的要求,因为苏昊在大商没有根基,所求也只不过是借助气运修行。
将来苏昊修行有成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到时候冀州就可以完全掌控在大商手里面。
简直是两全其美之事!
现在让苏昊为难的地方就是他和苏护相识,而且苏护还称他为大哥,那怕这声大哥里面没有几分真意,但事实就是事实。
他又不是干几年就不干了,如果他现在趁人之危,的确很败人品,以后想要收服人心就难了。
……
就在苏昊犹豫不决的时候,大商北线,也就是冀洲,冀洲包含很多州,其洲府就是冀州,洲内还有很多诸侯。
其中势力最强大的就是北伯侯崇侯虎,其治下势力横跨几大洲,只不过冀洲占据了大头。
此时军营之内,苏护和梅武两人在一处军帐之内秘密商讨。
“少将军,不能再等了,自从老将军战陨之后,朝廷一直没有动静,不要说允诺的冀州侯之位,就连继承总兵之位也没有下文。”
此时苏护静静的坐在大帐中央,一身盔甲显得威武不凡,但是脸色阴沉,显然心情很差。
“着急又有什么用,此事如何定论在朝歌、在朝廷,我苏护想继承总兵之位,可大王又铁了心的想要取缔我苏家,我又能奈何?”
“是我苏护自己没本事,修为不够,落人口实,只可惜我苏家的荣光最后败在我的手上,我是苏家的罪人呀。”
苏护说这话的时候,对商帝朝愤恨到了极致,这段时间他就如同笑话一样。
梅武沉思片刻,继续说道:“少将军,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虽然朝廷有这个想法,但是王上也有顾虑,老将军为大商战死疆场,若此时直接取缔冀州总兵之位,名声不好听。”
“所以我们还需要动用人情,去游说大王,让他改变心思,冀州总兵是监管整个冀洲的重要位置,尤其是防止北方两百镇诸侯的一大势力。”
“只要让大王明白我们没有多余的心思,依旧效忠大商,他是会改变主意的。”
苏护听后苦涩的一笑,摇了摇头道:“兄弟,你的意思我明白,冀州总兵的位置的确很重要,可现在的关键问题是王上已经不需要我苏家了。”
“我去家在冀州总兵的位置上已经传承八百年,和北方诸侯之间关系也变得错综复杂,再加上父亲一直在谋划冀州侯的位置。”
“这也让王上怀疑我苏家的忠心,所以这一次是注定不能成功的。”
梅武不甘心的说道:“少将军在这里自哀自怨,又有什么用?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
苏护的眼光闪烁了一下,他又何尝不想活动一二,不说冀州侯的位置,总兵之位总不能没了吧。
可是苏家已经远离朝歌八百年,在朝廷之中没有人,一些平时往来的官员,现在都避之不及,怎么可能为他求情。
“少将军现在要做的就是好生修行,尽快突破合道境界,如此才能让王上没有理由反驳。”
“其次就是游说朝廷大员为将军发声,只要有人支持少将军,就算是大王也必须得考虑影响,不说封侯之事,最起码总兵之位还能继承。”
“朝廷梅家是我们的主家,我可以去尝试游说一二,若是梅大夫愿意为将军说话,或能成事。”
苏护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上前握住梅武的手说道:“兄弟,你若是能请动梅大夫说话,从此以后,你我兄弟共坐冀州,同享荣华。”
梅武摇了摇头道:“少将军,梅家已大不如从前,仅凭梅家或许说动不了大王,不知少将军可还有何关系?”
苏护思考片刻后,苦涩道:“这段时间,我给之前的一些故交写信,请他们帮忙说话,信件一去不回,朝中我算是没指望了,不过家父曾跟西伯侯有旧,我可以一下。”
“好,那我们就分头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