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我再加两千两。”
“拿来。”
“现在去取,也要等明天才能运来。”
“那就明天再看。”
“小叶,先给个条子,我来作保,怎么样?”
“好吧,既然你说了,我就通融一下。过来吧,别以为曾经的豪杰就小看天下人,你的时代要过去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即使不想放下,也要早点培养个接班人,总不能干到老死吧。”叶宇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武总的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放倒在坐着的沙发上。武总如同孩童一样的任由叶宇摆弄,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两名随从想上前,却被沈安阻住。
叶宇在武总身上一阵的乱点,扯胳膊拉腿,偶尔一声骨骼错位的咔巴声。折腾一通,继而,叶宇转身取出银针,手如幻影般飞快的刺入,一百零八针,闪亮的扎在身上,如同刺猬一般。
“不要动他啊。你们两个过来看着,等他睁开眼就喊我。”叶宇吩咐一声,转过头看向老者,“这位老先生是想如何看呢?”
“老朽年事已高,受不了这种折腾啊。如果能像沈兄一样行动自如就满足了。这是两千两,请小哥笑纳。”
两名随从搬过箱子放到叶宇面前。叶宇没看,“恕小子直言。老先生跟沈老爷子不一样,他一生练武,身体底子是很好的。而您亏损多年,即使给您治好,能行走自如了,也没几年好活。你确定要花这个代价换取两三年的生命吗?”
“钱财身外之物,没什么值不值的。实话跟小哥说,医生断我还有最多半年的生命,何来小哥说的三两年呢?”
“哈哈,西医只以临床检查为判断标准。老先生只在家静养,平心静气,也有两年的寿元。”叶宇实话实说。
“听信小哥的话,就再苟活个两三年吧。”老头笑了一下。
“回去不要随便用药,安心随和,可保你五年的寿命。”叶宇说着,站到老头的身后,按住后背的穴道,从上往下移动,然后取出银针扎了十八针。稍等三分钟便取下。
老头只觉后背一阵舒泰,久无知觉的下半身不觉动了几下。慢慢的起身,颤颤巍巍的。两名随从赶忙向前扶住。老头向前迈出一步,再跟上后腿。推开两名随从,直直的站起。如重焕青春一样的喜悦涌上心头,脸上不觉带着笑容,继而泪流。
“真的能走路了,能走路了。”说着,又向前迈了几步,转头看向叶宇,“小哥真是神奇,感谢你的恩赐。”
“看病有所取,不用多说。”叶宇收拾着针。
老头在两名随从的陪同下,慢慢的在客厅里走动,慢慢的自如,不再摇晃了。
而这时,武总的随从也喊了一声。叶宇看过来,“不要动啊,压坏一根针赔偿十两黄金。”
武总其实很清醒,对丰老的治疗前后听得清清楚楚。感觉着身体的变化,不觉更加有了信心。长时间隐隐作疼的胸口的疼痛慢慢的散去,而下体的麻木也渐渐有了感觉。阴晦的内心第一次产生了与人为善的念头。脸上平静了下来。
直到此时,叶宇才走过来,“我能看好你的病,也能取你的命。在外我不管,对内敢为恶,定取你性命。”
“老大从不为难同胞。”随从说。
“我不信你,只信沈叔。他介绍来的,我才会给你看。缘分一时,送你一句话,地压潜火,明夷避祸。”
一屋人听得云里雾里,叶宇却不加解释。
沈安则有所明悟,联系一开始叶宇说的一段话,明确的告诫武总不要再出头了,要避避风头。可是,一入江湖,岂容你说退就退的。
“何解?”沈安问叶宇。
叶宇只是摇摇头,再不言语。
“明天就把诊金全数送来。”心中的郁结去除,变得随和了一些。
叶宇行了个礼,“沈叔,是现在回去还是到市里看看?”
“我不急着走,先回老家看看,明天把诊金给你结清楚才放心离去。”
“如此我先告辞了。几位,告辞。”
两人一人提着一只箱子,二百斤,如若无物一样的轻松。
“真乃神人也!”丰老赞叹道。
武总也是心中佩服无比,花钱看病,他倒是不在乎,认识了这么个人才是人生幸事。可看来此人太过高雅,不是自己这类人可以结交的。不过没关系,通过沈兄求得帮助就行了。
“宇,我们要把这些黄金存起来吗?”
“是的,以后公司建好后,我要在大门处立个黄金雕像。”
“想好立谁的像了吗?”
“就立老子的像。”
“嗯?”
“是道家老子。”
“道家思想与商业文化好像没多大联系啊。”
“无为而无不为,以此提醒我们,懂得取舍,明白盈亏,知晓进退。”
“以黄金铸造,老子会不会反对啊?打扰他老人家的清静啊。”
“外面用铅皮包裹。”
“那要铸多高的啊?动用资金兑换一些?”
“不用。就以医术赚取。经过这一次事情,会有更多人来求我们医治的。”
回到住处,把黄金箱子直接放到屋外的空地上,搬几块石头压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