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界老一辈人逐渐凋落,又没有新鲜的血液补充,文坛看起来已经慢慢没落了。
1900年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用自己的遗产作为基金,将每年的利息分成了五份,设立了诺贝尔奖,分为物理、化学、生理、文学、以及和平奖五项。
这项大奖在几年内迅速在各领域内在成为国际最高奖项,其他几项大奖都是越办越好,但是诺贝尔文学奖却逐渐走到了尴尬的境地。
到今年为止,总共颁发了十六个人,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在工业革命之前就出名的作家,最年轻的恐怕就是去年获奖的法国作家罗曼*罗兰,但他也是1866年生人。
现在的诺贝尔文学奖就靠着这些老一辈文坛巨擘支撑着,照着这个趋势下去的话,再过十年,诺贝尔文学奖将会面临矮子里面选将军的窘境,诺贝尔文学奖也会越来越难看。
王立健对此深有感触,对于文艺界何以没落,又为什么被重新提出来,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
他把目光转到屏幕上面,说道:“这样的作品就该被更多人看到。”
胡青莲看他又开始工作,笑道:“我去给你换杯茶。”
刚才倒的那杯茶,因为搁的时间太长,已经凉了。
……
第二天,金陵的太阳照常升起,庄言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洗漱就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敲起键盘来。
昨晚的梦里面故事一直发展到有庆上到小学五年级,家珍得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的时候戛然而知。
这些年间,福贵在战场上结识了春生和老全,战场上的场景又是荒诞又是惨烈,国军十万人被围在二十里地的范围内,每天就靠空投下来的粮食过活,手里面的大炮却没有放过一炮。
后来老全死了,春生失踪了,福贵拿了八路军的盘缠就一路回了家。
回家之后,凤霞成了聋哑人,有庆长了几岁却不认识自己爹了,一问家珍,福贵母亲也已经死了。
……
又是好几个小时,三万多字就写好了,检查了一下错别字,就传了上去。
“大功告成!”
庄言伸了伸懒腰,长长地舒了口气,桌子上放了一个烟灰缸,里面留下了七八根新的烟头,都是他刚刚写作时候的杰作。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身体,这样抽烟根本吃不消,但是作为一个近十年的老烟民,叫他不抽烟,比让他死还难受。
伸完了懒腰,庄言看了一眼后台消息竟然有七十多条,感觉有些惊讶。不过他没有点进去看,因为他现在肚子太饿,没有时间去看什么评论。
随便洗漱一番,他就下去吃午饭了,现在他囊中不再羞涩,当然不会再吃方便面和包子之类的东西,而是走到一个饭店里面,给自己点上一荤一素两个菜,舒舒服服地在饭店里面吃。
其实说囊中不羞涩,他口袋里加上之前剩下的一些零钱,也就四十来块钱,也只够他吃这么一荤一素两个菜而已,吃完这一顿,他口袋里面就没钱了。
不过前天的时候他已经采购了一大堆东西,不行的话,回去吃那些包装食品又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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