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王立健朝记者群那边看了看,也看到那两架摄像机,点了点头,“这应该不是作协安排的,可能是某个网站或者地方电视台自己弄的直播吧。”
庄言疑惑道,“这也可以么,没有版权问题?”
王立健笑道:“要说也是有版权问题的,不过往年都没人拍,今年忽然跑过来这么多记者。除了文学报刊网站的,还来了不少娱乐媒体。我估计在版权方面,作协那边会放一放。毕竟版权能卖几个钱?人家愿意费劲直播那才重要。”
庄言点了点头,又说道,“咱们这走过来要干什么,直着走就行了么,没有其他流程了吧,怎么也没个主持人。”
王立健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要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环节,我应该让你嫂子把我那套灰色西装熨一熨,今天穿得太随便了。”
庄言回过头看了看王立健,他穿得远没有他嘴里说得那么随便,也是西装革履,笔挺有型。反倒是庄言,上身一件深蓝色羽绒服显得有些臃肿,下身穿着一条浅色牛仔裤,活脱脱一个刚入社会的小青年。
“行了吧,我觉得你穿得挺好的了。”庄言说道。
这会儿他们已经走到了“红毯”处,旁边就是扛着摄像机握着话筒的记者们,伸手就能碰到。
“你好,我是荷里活娱乐周刊的记者,请问庄言你对这次能够获得蒲松龄奖有什么感受?”庄言他们刚上来,一个女记者就抢先问道。
庄言看到对方印着“荷里活娱乐周刊”几个字的话筒之后,不太想回答她这个问题,有些敷衍道:“自然兴奋之至,倍感荣幸。”
笑眯眯地从女记者旁边走过去,又有一位人高马大的男记者把话筒伸了过来,“你好,庄言,你是蒲松龄奖历史上最年轻的奖项得主,而且你的年纪一下子把蒲松龄奖获奖者年龄刷新了二十岁,人们都说你是中国建国后的第一小说家,不知道您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庄言看了看眼前的男记者,忽然笑道:“这话不会是你说的吧,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他又瞄了一眼这个男记者手上的牌子,也是一家娱乐公司,他继续说道:“中国第一,我担当不起。你看过我的书么,你觉得我的书能够称得上是中国第一么?”
那个男记者被他问得表情一滞,有些不知所措,吞吞吐吐道,“您的书我当然看过,要说中国第一,自然是可以的。”
庄言饶有兴趣地问道:“你看过我哪本书?”
“我看过……。”
“你对哪一段印象比较深?”
“我对……其中有一段……”
看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庄言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对其中天保闯滩淹死了之后,傩送对翠翠祖孙二人的态度转变还有些印象么?”
“有,有,确实有,当时天保死了,我还伤心了好一会。”
庄言神色古怪地点了点头,又伸手拍了拍男记者的肩膀,“小伙子不错,非常有潜力。”
男记者旁边的记者们也都神色古怪地看着他,等到庄言走远之后,才有人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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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笑什么?”男记者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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