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关系户纠缠了好一会,庄言才脱开身。这种关系户很难搞,你要是和颜悦色,他就没完没了,但是碍于他们的父辈,又不能撕破脸皮。
庄言心中有些埋怨铁砚,若不是她一心钻营,把这两个二世祖带过来,自己也没有必要浪费这些时间在他们身上。
送走张子运之后,庄言摸着鼻尖对任一蓮笑了笑,“这两位倒是热情,你在燕京,可认识他们?”
张子运和李文渊,一个是官二代,一个是文二代,想必在燕京的年轻人也有各种各样的圈子,任一蓮也算个文二代,说不定认识他们。
任一莲却摇头道,“我们学医的,平日里读一些闲书尚觉时间不够,哪有什么时间去交际,再者说了,我一个闲散人,他们估计也不屑与我相识,要攀也是攀你这个大家的关系。”
“你就别埋汰我了。”庄言尴尬一笑,随后又转头看向马寅初他们那边,任为民面前的三杯酒已经喝了两杯,于海正在卖力劝着他喝最后一杯,庄言又笑:“伯父看来要失守了。”
任一莲却全然没有担心的神色,而是笑着说:“我爸他喝酒就是这样,要是给他喝了第一杯,后面其实都不用太劝,我怕他再喝一会估计都往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喝酒了。”
听她这意思,任为民酒量应该不错,平时估计也爱喝一杯。也对,若不是在一起喝过酒,估计马寅初他们也不会这样劝酒。
马寅初于海他们虽然爱喝酒,但是从来不乱劝酒,就像庄言当时第一次跟他们吃饭,他没喝,马寅初他们也没说什么。
不过没过一会,马寅初他们自己又吵了起来。
原来马寅初去上厕所,就把劝酒的任务完全就交给了于海,可是当他回来的时候,任为民最后一杯酒还没喝,于海自己倒是先喝了三杯酒。
马寅初指着于海,气得破口大骂,“好你个文海,亏我之前血战黑水河,你倒好,在这给我来一出败走长坂坡。”
任为民得了便宜卖乖,笑呵呵地说道,“元善你这话说得不对,要说还是文海厚道,不似你这般奸滑。”
马寅初不吃这一套,端着酒壶说:“不行,必须再罚两杯。”
任为民哪里肯依,把酒杯往怀里一护,指着马寅初说道,“就知道你这家伙言而无信,喝酒可以,必须先把盒子给我。”
“是啊元善,你这光叫他喝自己不喝,太不仗义了。”于海喝了两杯酒,头脑正发热,早就忘了之前的联盟,如今倒戈帮起任为民讲话。
“哎,文海你这什么情况,能不能枪口一致对外。子健,你来说说,这憨货是不是真憨!”马寅初见于海有投敌的迹象,连忙将王立健拉入战场,说着又怕不够,转头看向梁启超,“卓如,为民兄他若不喝,你能饶得了他?”
梁启超推了推眼镜,神色憨厚地说,“那自然是饶不了的。”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几个人都喝了起来,也不再是谁针对谁,而任为民也真如任一莲所说的那样,早已经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只顾着跟他们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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