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记得啊,若非那义士刀破教场,血战西门,你我恐怕早就背上反叛的名头了,你我兄弟,甚至可以说当年校场的所有人都欠他一条命啊”,杨虎话说至此,眼神忽地一凝,双目死死的看向花普方:“莫非?”
花普方点点头:“就是他,方才山上时从成方口中听到的,因此我才将最后一关换成了酒林,另外刚才他和蒋禅师动手时,不知寨主注意没有,他后背那装有兵器的皮囊,外型正好可以装下当年那怪刀。”
杨虎闻言身形向后一靠,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之上,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过了许久才缓缓道:“花帅,明日正厅待茶,这位下了好大一盘棋,仅仅你我窥得一角已然不是你我能参与了,只要明日他能解决我太湖窘境,我杨虎去做他手中一枚卒子又如何。”
花普方听杨虎此言不由得笑道:“寨主何必如此,这小卒子过河就是车啊!”
杨虎抬眼看看花普方,叹道:“可这卒子过河不回头啊!”
“那不回不好吗?河对岸可也姓赵啊!”
杨虎听花普方此言双目一凝,死死的看向花普方:“当真?”
“七成!”
“妈的,赌了!”
这边兄弟二人一番密议,屋外却悄然走过一名小仆,这仆人兜兜转转之间却来到赵忠门外,三扣房门屋内的赵忠就打开房门将此人让了进去,过了许久这仆人才从赵忠屋内走出,随后来到这缥缈峰后山,从怀中取出一只信鸽一抖手放飞空中。
只见这雪白的信鸽在半空中打个旋,一抹红色尾羽分为显现,随即就见这鸽子直奔大名府方向而去。
这赵安耗费大量心血培养的鸽子自然不凡,没浪费几天时间这封情报就落在了福伯手中,而福伯仅看了一眼就急匆匆将这封密信送到赵安手中。赵安展信一看,随即摇头笑道:“这兔崽子,出去一趟就不消停,不过这样挺好啊,你走的越多,我这边要动的也就越多,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说完将密信收好,随即抬头看向福伯道:“福伯,备马,我要出去一趟!”
过后不久就见赵安骑着一匹上好的宝马从黄龙村中跃出,辨明方向后催马急奔,一连行了三日才来到一座高山之中,而此时赵安的眼前出现一座庄园。赵安也不迟疑,甩蹬离鞍下了坐骑,走上前轻叩门环,随即大门洞开将赵安迎了进去。
而赵安似乎对这座庄园很熟悉,兜兜转转之间来到一间书房门前,推门而入却见屋内正坐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