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拜,不光是场内的众人,就是山道上的三人都是一愣,就见那老道侧头看了看跪倒在自己面前这人,继而笑道:“吓我一跳,还以为是两位哥哥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呢,不曾想原来是小郭子啊,这江南鼎鼎大名的赛卢医可莫要拜我,莫要拜我,我这小医可不敢教导医比扁鹊的大师啊。”
一旁腰悬钢鞭的老将见此一愣,继而笑问道:“我说安老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小家伙是你的徒弟?”
老道摆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可不敢收这徒弟,赛卢医啊,自比扁鹊的手段啊。”
这拜倒在地之人,自然是严奇寨中头领赛庐医郭凡,就见郭凡连连叩头:“恩师在上,允弟子一辩,这赛庐医的名头是病人们喊出来的,弟子永远一直都没敢承认,只说是草庐之医。”
这时赵斌也来到这三人面前,就见赵斌抱拳拱手道:“师兄、呼延将军,远道而来却是辛苦了”,说完拱手看向一旁的道装老者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昔年梁山神医安道全吧?”
老者见此急忙手掐子午回礼道:“不敢当公子大礼,如今哪有什么神医安道全,只有个游方野道安道全一名,安某见过公子。”
一旁的武松摆摆手道:“我说你们就别客气了,有什么话一会坐下了喝两杯酒就熟悉了,咱现在先把这位扶起来吧,不然拜倒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可武松这话说完,郭凡又开始接连叩头,口中说道:“恩师要是不肯认我,我就在此长跪不起,恩师弟子真的知错了。”
安道全看着身前的郭凡,长叹道:“哎,你这傻孩子啊,起来吧,我也是怕你再被这虚名所害啊,当年为师要是不是神医之名在外,也不会有梁山之行,在后来要不是因为神医之名,我也不会被强留太医局,江南一战多少同吃同住的弟兄因为瘴气丧命江南啊。”
听安道全提起旧事,武松和呼延灼面色都是一苦,安道全摇头长叹,俯身拉起了身旁的郭凡道:“罢了罢了,起来吧,你这个痴儿啊,你出师时我就提醒过你,为医之人,当以医术为本,且不可贪图虚名啊。”
郭凡拱手道:“弟子谨记师父教诲,今日愿当着江南同道的面,自废赛庐医之名,从此后只有小医郭凡。”
安道全点点头,抬手拍了拍郭凡的肩头,继而笑着冲赵斌拱手道:“确实要借公子如今这大喜的酒宴一用了。”
赵斌摆摆手道:“郭神医能明了本心实在是难能可贵,定下日后脚下的道路,可谓大喜啊!今日山寨真可谓是多喜临门。”
就在这时山寨下又有小兵一名奔上高山,在赵斌、杨虎几人身前单膝点地,“启禀寨主,山寨下来了一队人马,公孙道长和许将军名小的前来通禀一声。”
武松闻言笑道:“看来这是又来贵客了,却不知是哪路人马到了,师弟安心在这里招呼吧,你我兄弟就不用在这里费心了。”
赵斌点点头,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不如请杨幺寨主代我招呼三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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