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之后呢,按理说你们和欧阳松之间应该不会有太多交际吧,而且他也没资格指导你们吧。”
说起欧阳松这人,边鸿恨得可谓是牙根直痒痒,当即解释道:“这酒肆建好之后,我和张掌柜便被派来,当时他任老板,负责收集情报,调动酒肆赚来的银钱用以扩大规模,而我则充任掌柜,在酒肆中探听情报,同时经营酒肆四路接应。这欧阳松仗着酒肆之钱是他挣来的,每每路过晋宁军总是来酒肆饮酒,这一来二去的我们就打上了交道。再后来这晋宁的买卖越来越大,大富成功将暗卫专属路线打造完毕,而我这边酒肆也挣得越来越多,后来我二人索性各司其职一人主外经营人际关系,操持暗卫之事,一人主内经营晋宁军中的大小买卖。”
赵斌听着边鸿的解释,微微点点头,随即说道:“如此说来,你应该就是专司晋宁生意的那个喽?也正因如此那欧阳松将你当作普通掌柜,这才以自身为例,以河东、年龄为饵,而你也就此上当,他欧阳松经商起家自然想的多卖美酒,多赚钱,而你酒肆起家,自然就想要来一座浩大酒楼。”
“不错,现在想来悔之晚矣啊,他欧阳松何等身份,我又是何等身份,怎么就糊里糊涂信了他的鬼话啊!”边鸿边说边悔恨的一拍大腿,脸上满是悔色。
赵斌看着面前直拍大腿的边鸿,摇头叹道:“边鸿啊,边鸿,你其罪不小啊,先有失职之罪,你也是暗卫出身,当年家中同时派二人前来一地,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可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罪你认也不认?”
边鸿听赵斌说起暗卫之事,双眼之中瞳孔猛地一缩,随即体如筛糠一般跪倒在地,“边鸿万死!”
“这第二罪,自然是欧阳松之事,你无为影从平白盖起这半座酒楼,罪过更是不小啊。”
赵斌这短短两句话,只把这边鸿说的只顾以头抢地,再无半分争辩之语。在没提及暗卫之前,边鸿只觉得自己是一时不慎,过些日子得了酒肆再努力经营也就罢了,可这要轮起暗卫失职之罪,他边鸿可就不是被贬这么简单了,要是再酿成大错,那他一百条命也是个死。
直到这时边鸿才反应过来,为何其余五军都没发生这些事,人家别的军暗卫都是互相配合有互相监督,唯有自己这里却全然不顾暗卫之责。赵斌看着跪地不住磕头的边鸿摇头叹道:“罢了,有道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之前以作处罚,现在再改却是不美,你便从酒肆重新做起,做的好可抵前罪,做的不好到时二罪并罚,你可莫怪少爷我啊!”
“多谢少爷隆恩,边鸿必不负少爷所托,尽心当值,再不受小人蛊惑!”
“起来吧,回去和那些掌柜一块喝两杯,无论是做买卖还是暗卫都少不了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