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王府之内,泽利身边是张奎、郑怀、高宠三位王爷相伴,而泽利面前则是相对而立的两队武士,只见这些武士是身披宝甲手持利器,正是赵斌麾下有暗卫中抽调组建的殿前诸班直。
有道是择一事忠一身,如今院内这些武士这辈子只忠诚一个人,那是就是赵斌,同样也只忠诚一件事,那就是杀人。原来作为暗卫是躲在暗处保护赵斌,解决一切想要暗杀赵斌之人,现在作为殿前班直,那就更不用说了,战场之上那个不是浑身浴血。这些人看人的目光那是不带丝毫感情,甚至在注视你的时候,那眼神上下晃动,就是在思索寻找一击必杀之处。
高宠等人和赵斌在战场上那都是共进同退,对于这些人说不上熟悉,可也不算陌生,再加上他们对赵斌也是忠心耿耿,那在这些护卫眼中就是同类,所以高宠几人对这些护卫的目光到没什么感觉,反而还点头还礼。
可泽利就不样了啊,刚刚在府门外泽利自鸣得意的身份,此时好似一道催命符一般,那一道道目光好似冰冷的羽箭一般,再加上先前在府门前郑怀和张奎一人一巴掌,惊得泽利心中底气散了大半,现在这位五太子站在这里只觉得两腿发软,两眼发黑,要不是那最后一点王族底气撑着他,怕是早就瘫软在地了。
沿着这殿前诸班制护卫的石板路抬头看去,一座银安宝殿矗立在泽利面前,只见这殿碧瓦红墙,飞檐斗拱之下,七扇朱漆雕花门扇紧闭。
随着泽利等人走进王府,在石板路这头站稳身形,眼前银安宝殿的朱漆门扇一闪,由银安宝殿内迈步走出一人。只见这人面白无须,身高七尺,外穿大红色官袍,这官袍虽然宽松,可已然难掩此人宽壮的身形。
这位泽利不认识,高宠等人可是熟识故交,纷纷摇摇拱手道:“我等见过忠大人!”
来人正是赵斌的赵忠,赵忠如今虽然执掌暗卫,又负责各样奏章的整理呈递,可是因为赵家自小的教育,还有其自身身份的特殊性,可谓是太原城内第一忠心之人,饶是如此赵忠却没有丝毫倨傲之意,而是微微拱手还礼道:“忠见过三位王爷,辛苦三位王爷了。”
“分内之事,大人何必道劳。”
两边客套一番,全然不在意立在正中的泽利,就在泽利要不耐烦时,赵忠微微一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泽利王爷了吧,不知您如此苦苦相逼,非要见我家贤爷,却不知是有何事啊?”
泽利一听赵忠这话,一抖自己的左肩,震得那宽袍簌簌作响,心中暗道:“妈的,你们连哄带吓唬,老子终于走到这一步了,现在虽说不能如愿,我也不能就这么走啊,况且没准你这还是故弄玄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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