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宠一见赵斌听见,但是言语间并无恼怒之意,当即也笑着回道:“夫人这马非凡马、刀也不比一般武将的小、鞍后的盔甲包更是不比高某的小多少,仅以此就能看出夫人是弓马娴熟之人啊。方才贤爷说起练兵一事,夫人又是如此反应,想来夫人该有昔年浑天侯之英姿。”
一旁韩溪云听高宠这话,当即摆手道:“千岁过奖了,妾身不过是略通兵法,岂能和昔年穆元帅相比!”
一听有说到兵法一事,高宠不由得目带询问之色看向赵斌,而韩溪云不知自己丈夫谋划,一时间也不好自报家门,而张家兄弟在后面,可也不敢这会上去接赵斌的话啊。
赵斌见此目光在四野一扫,确定周围没有跟来的探子,再远些的树林里虽然看不清,可是自己也有暗中随行的护卫,正藏在那林中,有什么暗探也早就被料理了。
一见没有闲人偷听,赵斌当即轻声对高宠说道:“东平王,我那岳父姓韩,夫人的兵法武艺自然都是家传,我那舅子哥你还曾见过一面啊”,说完不带高宠回答,赵斌急忙抬手拦住,“此事如今尚属绝密,千岁心中有数就好,万不可对旁人言讲啊。”
一听赵斌这话,高宠微微点头,心中也猜出韩溪云的家世,毕竟如今这天下姓韩的名将大帅本就不多,如今西北的韩常算是一位,再有就是两淮的韩世忠了,而年龄符合高宠又见过,又需要保密的,那自然只有如今坐镇两淮的韩世忠了。
想到此高宠急忙正色点头,“贤爷放心,高宠不是那不知进退之人”,说完高宠想了想又问道:“贤爷,不知咱们这次去各军中选人可有什么标准?”
一说起正事,赵斌也收敛笑容,正色道:“这次这几支人马确实有点说头,说来这又是千岁你立的一件大功啊!”
高宠听赵斌这话就是一愣,“啊?贤爷,这话从何说起啊?”
赵斌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册子向高宠递去,“要不是你东平王洞察先机,让赵德去跟着兀术,他也看不到这些东西啊,有了这个咱们这几支军队练来才有意思啊。”
高宠听赵斌如此说也明白过来,毕竟赵德查到什么他虽然不知道,但是他让赵德去查啥,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那兀术那日的反应,他也不能去找别人啊。因此高宠急忙接过赵斌递来的册子在手中仔细观瞧,这一看高宠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我的老天,还好咱们早一步探知此事,不然日后两军阵前可要吃大亏啊!”
赵斌点点头,“是啊,这粘罕真不愧是大金大皇子啊,手段果然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