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陆大人刚才在后面躲了那么久,没看见李成的尸首?你回头看看,他不就在那躺着吗?”
陆泽一听岳飞这话,连头都没回,就惊讶道:“什么,李成贼子竟然已经死了,哎呀呀,这岂不是死无对证嘛。”
桌案后的岳飞看陆泽如此反应,那是气的牙跟都痒痒,当即抬手一拍惊堂木,“我把你个大胆的陆泽!真当本帅好欺不成?知州大人之死你推在这张富才的身上,那协助李成守城一事你又要推在谁的身上?若无你等府上的护院家丁在城内助他维护治安,他李成哪里来的那么多军士派上江州四门?”
“我再来问你,你在这堂上字字句句,都将罪责推在此人和他儿子身上,难道你!你们!就什么都没做吗?那你们又为何会出现在这江州府衙之内,为何会被那陶子思宴请?”
陆泽听着岳飞的追问却是丝毫不乱,反倒笑着上前拱手道:“大帅,大帅,暂息雷霆之怒,莫发虎狼之威,容臣一辩!这李成攻江州时可是数万大军,又有胡选进那等悍将相助,我等一介文官,自然难以招架,因此这才委身从贼,为了日后朝廷大军来时,我等能够帮到大军,所以才向李成揽下这城内治安一事,想着到时候可以偷开江州大门,放大军入城啊!!”
“哼,好一张巧嘴啊,那就请陆大人说说,为何本帅大军来时,你们并没有开门援助啊?”
“哎呀,大帅,您大军到之前,李成手下来了数员大将,我等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啊,因此就想着先派人偷出江州,与大帅您约定好里应外合的时间,再趁夜色偷开城门。可惜啊,此计还未成形,就被那陶子思发现,将我等关在府中,我等也是仗着有护院家丁,才没能被陶子思所灭。”
说到此随陆泽出来这几人,也出言附和道:“是啊,大帅,不是我等不尽力,实在是大帅用兵如神,早早就攻破这江州城,让我等无用武之处啊!”
“对对对,大帅,那日陶子思对我等突起杀心,以全城百姓性命要挟,我等无奈之下才去赴宴,因为想着这是最后一顿饭了,所以穿的华丽些,想着将来当作寿衣也就是了。”
“我们走时候因为害怕家小被陶子思害死,所以给家中护院传令,除了我等回府,其余人到府都不可开门,大帅您也知道这些武人都是一根筋,不知变通之道,这才会和大帅手下军士闹出误会啊。”
“大帅啊,我等原以为死路就在眼前,却不想陶子思竟然用的是迷药!”
“初始我等并不知这厮究竟有何诡计,现在看来他分明是想要我等背锅,要我等给他们这支败军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