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爷,这银术可怎么转了性子了?前些天还急忙忙在那里佯攻,怎么这三日一点动静都没了?莫非是在酝酿什么阴谋?”
赵斌看着一脸焦急的高宠,当下笑着摆摆手道:“能有什么阴谋啊,只不过是太失望罢了!高将军可莫要小看咱们这位老将军啊,几年的蜀王生活磨灭了他心中的胆气,但却没能磨掉他的报国之心,尤其是看到完颜活女和石古乃这二人,一个佯攻之策都能弄得损兵折将,老英雄怎么能放心再让他们领兵啊,这不是忙着自己重抖虎威那嘛!”
高宠闻言挠挠头道:“贤爷,这抖虎威,他不得来军前较量一下啊,他躲在营里自己逗自己啊?还是说他这是等着我出去战他?”
赵斌摇摇头道:“哎,这银术可现在可没胆量和高帅你厮杀,毕竟是年近古稀的人了,一旦领兵出战,这阵前斗将和指挥大军都要落在他一人身上,他可没有咱们四太子那份精力了。故此他正忙着在自己帅帐前熟悉武艺呢”,赵斌说着从一旁的纸堆里翻找一二,随后夹出一张信纸递给高宠,“哎,这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高帅你还是自己看吧,这位每日除了处理军情外,就是在自己帅帐前练武了,现在别的不说,他那口宝刀倒是练的虎虎生风了!”
高宠这边接过纸条查看内容,而赵斌也对一旁侍奉的赵忠说道:“忠叔,这两天让张睿他们这几份奏折催的我是头昏脑胀,军情之事多有疏忽之处,再加上这次出征大帅本就是东平王,依我看这银术可军中的情况,你每日便也给高帅送一份吧,免得有什么细枝末节我没注意到,到时候再耽误了战机。”
赵忠这边答应一声,随即就笑着看向高宠道:“王驾千岁,您这每日也是军务繁忙,这时间上你看我什么时候送去的好啊?”
高宠听闻此言,却是面露苦笑,看着赵斌道:“贤爷,这情报一事繁杂琐碎,某这每日军务堆积,恐处理不来啊!要不还是您帮我把把关?”
赵斌一听高宠这话,当即苦笑着将面前的奏折捧起来,“我的大帅啊,你看看我这,咱们张大人是生怕我孤身在外,对其它事情顾及不到,这不,今年的夏种事宜,他足足写了三本奏折,其中内容真称得上是事无巨细啊,我这是少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这不,正一句句批呢。每日要是再把军情看上,实在是怕有疏漏啊,就像这次银术可哀子不争,不忍进军空耗人马,我想着难得的安宁,刚好让你们也休息一下,可是没想到这忘了说了,竟然还让高帅你担惊受怕几日!”
高宠看着赵斌身边堆积如山的奏折,当下也知道自己贤爷这不是客气话,当即也只能点头应下此事。赵斌见此沉吟片刻道:“高帅,要是实在顾及不过来,军务可以让肖辰帮帮你,至于情报嘛,忠叔,你手上过一遍再给高帅送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