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急忙将情报原文递去,同时说道:“回少爷,这次哈密蚩和兀术真可谓是加倍小心啊,殿内议事时虽然说出来有两条计策,分别针对您和岳帅,可具体是什么计策他们却是一字没说,挞懒的计策虽然写在纸上,可咱们暗卫弟兄都没来得及凑上前偷看,就已经被烧为飞灰了!”
赵忠如此一说,赵斌看这份情报自然是分外仔细,短短的几页纸赵斌坐在马上翻看数次,最后手指轻点一处,“我当能瞒的多严,却原来不过是故计重施啊!你挞懒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一听赵斌这话,赵忠这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一半,当下轻声问道:“老爷,却不知岳帅那边咱们该作何安排?咱们大军这边又该如何?哈密蚩能如此笃定,怕是这一计也不容易应对啊!”
赵斌闻言将手中情报缓缓递给赵忠,随即双手一扯丝缰,双脚轻磕马镫,催动墨玉嘶虎兽缓缓向前行去,而赵斌这持缰的手倒也没有用力,扯着丝缰也仅仅是为了在马背上稳住身形,因此赵斌此时双手低垂在身前鞍上,那手指更是在不断的轻敲马鞍。
赵忠见此急忙催马跟在赵斌身后,轻挥马鞭将欲寻赵斌之人赶去一旁,免得搅扰了赵斌的思绪。
就这样催马行了百余步,赵斌忽然开言道:“忠叔,上前来,如今临安城内咱家的人不少吧?大小衙门内都有人吗?”
“回老爷,三省、三衙、枢密院、御史台都有咱家的人,只是官职大小各不相同,至于内侍省、入内内侍省就不用多说,而六部九寺五监这些衙门,有三分之一完全在咱们手中,另有三分之一是咱家的人做主官!”
赵斌点点头道:“如今秦桧那厮是什么官职?”
“回老爷,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老太师呢?”
“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好,朝中有人好做官啊!忠叔,他们害大哥的计策倒是好说,想来该是效仿当年张邦昌分宫楼之计!不过大哥如今重兵在握,一旦这罪名背上了,怕是日子就不好过了啊!传令临安各路人马,暗中动手保大哥一条性命。”
赵忠这边拱手领命,而赵斌这边却长叹一声道:“至于旁的,且先看哈密蚩这厮给我布下了什么难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