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都办不好还配做公主身边的大宫女吗?樱桃想过了,绑也得给他绑过去。
少年眉头一锁,出门没看黄历,居然被个男人缠上了,真晦气。
不耐的眼神投向那个莫名其妙又不讲道理的人。
那桌已经开始上菜了。
只见那人一手猪蹄一手鸡腿,正左右开弓吃的正欢,都没顾得上看他。
这吃相?似曾相识。
少年的眼珠转了一圈,是她?
几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有意思。
拨开樱桃拽着他衣袖的手:“既然你家公子,这么有诚意,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款款朝玉罗那边走去,樱桃跑得比他快。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玉罗身边:“公子,他来了,你注意点啊,你这吃相。”
玉罗用猪蹄指指对面的位置:“坐吧”转头向樱桃:“给公子倒杯酒。”
少年摆手:“不必了,我已经酒足饭饱了,小公子找在下来,可是有事?”
玉罗一边啃猪蹄一边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在下姓花,单名一个容字。”
玉罗一口咬下去,都没来得及把肉撕下来:“姓花?花容。”
“正是在下。”
玉罗内心乐开了花:花容,果真是花容月貌。
感觉自己脸要红了,把猪蹄稍微举高了一点:“我叫萧玉罗,看你就觉得与你投缘,想和你交个朋友。”
花容笑得眼如弯月:“出门在外,朋友总不嫌多,谢谢萧公子抬举。”
这花容,比那个花灼和蔼可亲太多了。
玉罗嘻嘻道:“你别叫我萧公子,你就叫我名字吧,叫玉罗。”
“好的玉罗。”
兰香苑内,冬枣放下笔:“小姐小姐,姚妈妈又出去了,刚刚秦妈妈来叫的。”
陶夭夭忙把怀里的兔子递给她:“快快快,一会抱着麻辣去听听。”
冬枣忙接过兔子往木兮阁跑去,听墙根可比写字有意思多了。
不多时,冬枣便急冲冲的跑回来了。
陶夭夭手里抱着五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冬枣喝了一杯水:“他们打算在朱姨娘看铺子的时候下药,搞不好会一尸两命。”
“就这?”
“如果下药不成,还有备用计划。”
“是什么?”
“就是在铺子里熏香什么的,反正孕妇肯定是不能进那个铺子的,甄建信誓旦旦的说,
孕妇进去不出一炷香的时间,腹中胎儿便会长成畸胎,生出来也是活不长的。”
陶夭夭思忖片刻:“他这么阴着来,不行啊,不好查证,即便查出那个铺子有问题,他也可以随意推脱,那若是不进去呢?”
冬枣愤愤道:“不进去就叫人制造意外,在混乱中对朱姨娘下手。”
陶夭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冬枣,你去跟着他,如果他还是去找胡鹏,你就回来告诉我,我直接去跟胡鹏摊牌。
他们来往这么密切的话,我怀疑当初把我从杭白菊的人手里绑走胡鹏也有参与,如果他承认了,就好办了。”
“好的小姐。”
冬枣领命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