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金松。”
枇杷自责:“都是我不好,连封信都拿不住。”
“现在说这些没用,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正经。”
曼珠换上夜行衣,借着楼内歌舞升平的喧嚣声打开窗户从三楼一跃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咚咚……”
金松把门打开一条缝,曼珠立马下意识的就要捂住鼻子,觉得不合适又赶紧强忍着把手放了下来。
“曼珠姑娘?你怎么来了。”
金松把门全开后贼眉鼠眼的朝着两边看了一圈,身子一侧:“赶紧进屋说。”
曼珠终是忍住这股酸爽进了屋。
金松立马把门关上还上了拴,这下味道更刺激了。
曼珠屏住呼吸说话时将口开的很小:“你给我的信里面写了什么?”
“你没看明白吗?”
“枇杷把信弄丢了。”
“什么?”金松睁大眼睛猛地一拍脑门:“这点事都办不好。”
“不过你放心,我写的是北原文,一般的老百姓捡到了也看不懂,还以为是什么符咒,肯定不敢留。”
曼珠憋气把脸都憋红了:“你最好祈祷被普通人捡到,快说吧,都写了什么,我时间不多。”
“给金丞相的我已经飞鸽传书过去了,想着这件事情也需要让你知道。”
“我已经折了好几个兄弟在那人手里了,再派去怕是将来做正事的时候无人可用,而这个花容,来了京城好几日,不务正业,根本就不出手。”
“好像这事与他无关一样,他根本就不关心整个北原的生死存亡,我觉得金丞相拥护他根本就是错的。”
“整天到处吃吃喝喝,最近还勾搭上了一个很俊俏的男子,一看那油头粉面的样子就是个兔儿爷。”
曼珠蹙眉:“兔儿爷?你说他喜欢男人?”
“正是,所以我提议了金丞相,另觅他法,花灼不行,这花容也不成了,让他试着在先王旁支里面找一个出挑的来。”
“这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曼珠捏着自己的下巴,不可置信。
“这些就是你信里的所有内容吗?”
“是的。”
“再见。”
曼珠夺门而出,往外走了几步以后大口喘着气。
只但愿这封信别被有心人捡到。
皇后一夜没睡,拿起那封信的译文看了又看。
原来花灼是北原女王的儿子,而这个女王的弟弟以及朝中部分人已知到他身上有中土血统,所以想要除掉他。
看来大家的目标是一样的,都是要那花灼的命。
但是这个花容,他是个断袖,为了玉罗,连正事都顾不上了。
啧啧,玉罗还在做着美梦呢。
这可如何是好?
魏威上次去找花灼,无功而返,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那花灼的功夫可是在竞王之上,想要对付他确实不太容易。
那么既然大家的目标一致,还不如先隔岸观火?
在必要的时候给他们一些助力,让他们先把花灼处理掉之后,再去干掉那个该死的断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等困意来袭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皇后打了个哈欠:“珍珠,传魏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