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并没有仔细看过,所以她到底买了些什么,她自己也有些理不清。
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花灼知道,那件事情应该是已经过去了,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小姐,你看这幅画,怪怪的,画的什么?”
冬枣突然从一大堆桦树皮的画中抽出了一幅高高的举起,仔细的端详。
陶夭夭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倏然一变,立马一把抢了过来。
“哎,小姐,你干嘛拿走啊,我还没看清楚呢,快给我。”
陶夭夭被那幅画羞红了面颊,躲开冬枣伸过来的手,将画往身后一藏:“这个不能给你看。”
“为什么?”
陶夭夭一时语塞:“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冬枣不服:“你书房里那么多书那么多画我哪件没看过,凭什么这个不给看?我很好奇。”
陶夭夭不容置疑道:“别好奇,忍住。”
“哼!”冬枣气呼呼的往地上一蹲:“不就是一幅画吗,有什么了不起,不看就是了。”
两个人这么一通闹,反倒燃起了花灼的好奇心,他趁陶夭夭不注意,一手将她藏在背后的画抽了出来。
陶夭夭没来得及反应,抬头时花灼已经将那画摊开在眼前,陶夭夭瞬时脸红到了耳根。
花灼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对劲,沉默着将画合了起来,默默的出了门。
冬枣噘嘴:“小姐,他能看我不能看?”
陶夭夭叹气:“主要是我也抢不过他。”
花容捏捏玉罗的脸:“下次出去我带你,今天被吓到了没?”
玉罗摇摇头:“没有,陶姐姐在,她和曼珠都会说北原话,要不是那个女人突然出现,我们玩得很开心的。”
花容叹气:“像曼珠这样的女子,觊觎她的男人有多少,嫉恨她的女人就会有多少。”
“可那也不是她的错。”
花容笑道:“世人多愚蠢,总要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找一个借口,她美得太出众,就成了原罪。”
玉罗似懂非懂,手托着腮,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花容。
他的唇生的极好,线条分明,颜色鲜艳,说话的时候,两片薄唇上下翕动,时不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两个门牙略微长出一点点,让本来凌厉的面容显得平易近人,让人想要亲近。
她脑子里突然又响起了嗡嗡嗡的声音……
花容发现玉罗眼睛里冒着星星,朝着他越凑越近,有些狐疑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猝不及防的,玉罗嘟着嘴侧着头,朝着他唇上亲了过来……
花容顿时抬眼,瞳孔放大,呆若木鸡。
玉罗亲过来后就把嘴巴停留在他的唇上,一动不动。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
直到玉罗脖子酸了,将头缩了回来,捂着嘴笑嘻嘻的看着他。
花容抿着唇看向她,好奇她怎么会突然有这个举动。
“这样对吗?”玉罗问。
“什么?”
于是玉罗将上午看到的画面悉数告诉了他。
他扶着额头,似笑非笑的和她说:“你还小,别和他们学,他们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