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的陆大可听到女儿娇羞的声音,越发笃定自己的判断,看来这小妮子是真的春心萌动了,可真是不容易。
自己带着女儿奔走了这些时光,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儿动心的,自己一定要把这小子给按下,千万别让他跑了!
“女儿,别闹了,咱们准备走了!快点回家睡觉,明日还要跟爹去查账呢,要是睡不饱,算错了那还了得!”
陆玉菡按住明珠的手,嘻嘻笑道:“爹,那就赶紧走吧,我也困了!”
陆大可嘟囔了一句什么,玉菡没听清,急忙问他说了什么。
矮墩墩坐进马车,“我说女儿大了不由爹,眼睛都看直了!”
玉菡大羞,转头扑在明珠的怀里不出来了,像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爹你别胡说,人家早跟你说过了,一辈子都不出嫁,一辈子都守着爹呢!”
陆大可心想:“我信你才怪!你娘当年也是这么说的,还不是跟了老子,还生了女儿,就是可惜了没享到福,死的太早了……”
……
贡院里,乔致庸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把自己的物品收拾利索,趁着子时未到,卷子未发的时候,赶紧躺倒补觉。
运气不错,距离号子很远,没有什么臭味的干扰。否则在这么个闭塞的地方,要是休息不好,这一天多的考试时间可够一般人喝一壶的。
乔致庸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天色蒙蒙亮,试卷早已发下,一些勤快的士子已然在构思作答当中了。
拿出来被负责搜检的士兵掰碎的点心,就着自带的水,解决了早饭,乔致庸也开始看起了第一场的考题。
考题和剧情里面相比出现了变化,没有考《治大国如烹小鲜》,这自然再正常不过。第一场要考的的是四书五经和一道诗赋题,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老子的话来当考题呢。
乔致庸翻看着《周虽旧邦其命维新》的考题,看来如今朝中确实有了求治之心,这才出了这样的考题。
若是原本的乔致庸来答,那可就要写成一篇所谓的雄文了。若非得胡沅浦的欣赏,压根进不来第二场,直接就得被取消考试资格。
如今,换做白景善来考,那自然不能胡乱开炮,还是要按照科举考试的基本要求来进行作答,代圣人立言,写好自己的八股得了。
当然,八股这东西也只是一种格式,里面的文章水平还是有着高下之分的。把握住了基本的考察思路,乔致庸一板一眼的在有限的格式当中,叙述着自己的胸中之策。
澄清吏治,教化万民,这是最基本的通俗答案。
除此之外,乔致庸还阐述了经济上士农工商并举的思想,在军事上编练新军,裁汰绿营,以平定发捻,致天下之太平。
一篇文章做完,算是说出了乔致庸的一些打算,但是还有很多属于不能写的,自然不便此时答出。
再去看另外两篇四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