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快请起!”杜杉快速向前扶住了谢行疆。刚刚他在心中已然确定这位就是老王爷的孙子。
又看向后面的几人:“你们也快起吧。老夫是行伍中人,在我这里不兴这些虚礼”说着他看着谢行疆身后那个带帷幔的女子,想必这就是段兄二丫头了。他是见过段将军的大丫头的,这二丫头他总是听段兄说起,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几位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诸位请随我来。杜杉说着就把他们往另一个房间引,段翎钰此刻心里紧张的像都不知道呼吸了,只从谢行疆松开她的手进入这间房间开始她的手就紧紧的攥住一刻不曾松开,她只知道指甲已经扣进了她的手心中,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她现在一心就是想早点看到父亲。
“段兄的事城中之人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我一直将段兄放在我房中,如今已快到续命药的最后两日了,不知公子在信中所说的那两味药材可带来了?”杜杉边领着他们边向谢行疆询问着。
“将军放心,那两味药材已经带来,待我带来的这两位医师看过段将军后确定无误便可马上制药。”谢行疆郑重有礼地回复着杜杉的问题。
杜杉看着眼前的谢行疆,心中不禁感叹:老王爷真是得了个好孙子啊!有勇有谋,为人谦逊有礼,实在难得。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前。还未靠近,就能看到门口有数十名士兵严阵以待。
“将军!”士兵们齐声喊道。
杜杉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带着众人走进了房间。刚一进门,段翎钰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她光是闻味道,就知道那药必定极苦。想到这里,她对父亲的病情愈发担忧起来。
“徐公子和徐姑娘就在这外面坐着等一下吧,两位医师随我入内。”杜杉看了谢行疆一眼,便带着任川和夏竹走进了内室。
段翎钰看着打开又关上的房门,心里止不住的胆颤心惊。谢行疆一直在注意着她,只是有人在他不好做什么。此刻整个外厅只余他们两人,谢行疆看着旁边段翎钰的一直望着那内室的门一动不动,紧握的手关节都发白了,虽然隔着帷幔谢行疆看不清此刻段翎钰的脸,但他能想象的到她的脸现在有多难看。
谢行疆伸出一只手去握住段翎钰的手想把她往桌子那边拉。可是在他握住段翎钰手的那刻,他却突然松开了,他急忙用双手轻轻扣开她那紧紧握住的双手,此刻段翎钰也没有反抗,她的心思全在内室里的父亲身上。谢行疆翻开她的手,他看到那本来白皙细腻的手掌中心现在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血流不止了,连她手中的手帕都被浸红了半边。
谢行疆心里一时不知是要生气还是心疼,他真想好好骂她两句,可是现在他只能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你是不知道疼的吗?你跟我过来。”说着便拉着段翎钰的手腕走向桌前坐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瓶金创药,他轻轻的打开她的手掌,慢慢地将药粉撒在段翎钰手上:“忍着点。”
而段翎钰全程都是懵的只到药粉倒在了手上:“嘶……”她突然疼了一下本能的要缩回手。
谢行疆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现在知道疼了。”此刻的谢行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一手抓着段翎钰的手腕一手继续拿金创药继续给她上药:“忍着点,马上就好了”。谢行疆快速的给段翎钰上完药,正当他要找绑带的时候,内室的门打开了。段翎钰听到顾不上手上的药粉,一个箭步就往内室方向去了。
“怎么样?”段翎钰冲到出来的任川面前,急切的问着
“已经确定是七星海棠了,夏竹在里面为段将军清理伤口,我这就去配解药,你放心,没有大碍。你们先不要进去,里面人太多了”任川望着段翎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等等”谢行疆一把扯住了任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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