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这会儿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杵在那儿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心里就像揣了个小兔子,不停地犯嘀咕:“哎呀呀,就金必正这号人物,咋会有人给他送银子来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看来我们家相公的眼光还真是独到,像那火眼金睛,一下就能瞧出个好歹来。从今往后,我算是开了眼,长了不少见识哟!” 他正想得入神,冷不丁听到颜查散问他要当票,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手忙脚乱地从腰间掏出一个包儿,那动作慌乱得就像被马蜂蜇了似的,把当票和那剩下的四两多银子一股脑儿全放在一起,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
金必正接过当票,顺手又抓了几个碎银子,朝那人扬了扬,说道:“嘿,兄弟,你拿着这当票麻溜地去兴隆镇把东西赎回来。这事儿可得办得稳当,就像给病人抓药,容不得半点马虎。除了本金和利息,剩下的就当是给你的跑路钱。你把这个褡裢先搁在这儿,等你回来再拿。我可跟你说清楚喽,你回来的时候别再往这儿跑啦,直接去隔壁太和店找我,我在那儿候着你,就像猎人守株待兔似的,准能等到你。”
那人忙不迭地点头,应承着:“好嘞好嘞,小的明白!保证办得妥妥当当,不让您操心。” 说完,一把抓过马鞭子,风风火火地出店去了,那速度快得像一阵旋风。
金必正扭头又从兜里掏出两锭亮闪闪的银子,在雨墨眼前晃了晃,笑着说道:“雨墨啊,你这两天跟着忙前忙后的,累得跟个拉磨的驴子似的,这银子就当是赏你的辛苦费啦。我可不是那种白吃白喝的主儿!你可别嫌少,就当是给你补补身子,就像那中药里的补药,让你恢复恢复元气。”
雨墨被这突如其来的赏赐弄得有点懵,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愣是一个字也没敢往外蹦,只是 “扑通” 一声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嘴里像念佛似的嘟囔着:“谢谢金相公,谢谢金相公!小的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您和颜相公。”
金必正一转身,对着颜查散说道:“仁兄呀,咱们还是去那边店里吧,这边终归是小了点,施展不开拳脚。”
颜查散微笑着点了点头,应道:“但凭贤弟安排,一切听你的。”
金必正朝雨墨一挥手,说道:“雨墨,你去把桌子上的银子抱好喽。动作麻利点,别拖拖拉拉的。”
雨墨应了一声,像接到了军令状似的,刚要动手,又腾出一只手想去提那褡裢。
金必正见状,忍不住笑骂道:“你这小子,傻啦?你一只手能抱得了那么多银子,还能提得动那褡裢?让这店小二帮忙拿着,跟咱们一起送过去不就得了。平日里看你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犯糊涂啦?就像练武之人,关键时候掉链子,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雨墨被说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金相公,我这不是一时着急嘛,脑子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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