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拜师一事终于得以妥善解决,这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此时,那白利动作极为迅速,宛如一道闪电般,直接伸出手去,一把拉住了里娄博杰的手,眼中满是关切与急切,大声说道:“快!详细地跟我说说你的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庸医给你治疗的,瞧瞧他接得这般乱七八糟的,简直让人看不下去!”娄博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奈之感,他试图缓缓收回自己的胳膊,然而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胳膊仿佛被一台强力的台钳紧紧夹住了一样,丝毫动弹不得。面对这种尴尬而又无奈的局面,他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开口,将自己在浦奥因赌局之事而被对方派杀手暗中偷袭的遭遇娓娓道来,说到最后,他满脸沮丧地表示,自己的右手几乎已经废掉,再也无法恢复如初了。
听闻此言,白利的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随后竟然毫不留情地说道:“怎么就没废掉呢?依我看,废掉才好呢!要是真废了,倒也省了不少麻烦,我给你治好之后,你也就可以彻底摆脱那些替你那可恶爷爷接受赌帮烂摊子的破事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你治疗的呢?这手法绝对不是西医的风格,而且医术水平着实不低,只是做事太过粗糙了些。”娄博杰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受伤的胳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说道:“这件事是隐灵寺的智明禅师帮我治疗的。”听到这个名字,白利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表情,口中喃喃自语道:“智明那个老和尚?这几年不见,他的医术居然还有了如此大的长进啊?从今往后,你每天都得来我这里一趟,你们这些赌徒的手可是关乎着性命的大事,可不能再这么马虎大意了。”
娄博杰面露难色,刚想开口拒绝,就被白利打断,“别废话,我可不想等我老死的时候你小子变成个独臂赌侠。”
娄博杰看出来白利的脾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悻悻答应。
白利转身拿了瓶药递给娄博杰,“把这个吃了,一会和我去看看你舅爷。他老人家这些年可想你了。”
还是那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呀,像白利和白晓蝶这般坐在堂内坐堂以及随堂问诊的医师们,那可真是如同被牢牢拴住一般,绝无可能随随便便就离开这百草堂的地界呢。毕竟马上就要到年关的尾巴啦,除了那些被外派到各地任职后又返回京城的大员们会回到百草堂之外,平日里那些只是过来抓些调理身体的药物的人都寥寥无几,也就只有一些住在附近的老街坊偶尔会来做个简单的理疗罢了。
娄博杰呢,百无聊赖地在百草堂的后院踱着步,这儿有着百草堂自己精心开垦的大片药田,那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平日里他总是忙忙碌碌的,很少有这样能够静下心来好好感受的时候,尤其是在如此宁静且充满生机的环境之下。他就这么一步一步缓缓走着,渐渐地,心中所有的烦恼和紧绷都悄然消散,整个人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开始有了些许昏昏欲睡的感觉。
而就在这静谧的时刻,突然,一个稚嫩却清脆的男童的声音划破了这片安宁,那声音中满是惊恐与疑惑:“你是谁?怎么出现在这里?”这声突如其来的大叫,就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将娄博杰从即将陷入的昏睡边缘猛地拉了回来。娄博杰微微一愣,然后缓缓转过头,看着这个一脸警惕地叫他的男童,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说道:“我瞧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就想着过来看看呀。”那男童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娄博杰一番,撇撇嘴道:“这里何止是风景好啊!你要是再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说不定真得打算在这里睡上一整夜呢。” ”这时候娄博杰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并不是对环境的安逸。
“你是小偷!”男童指着娄博杰喊道。
“我不是小偷,我是百草堂的客人。”娄博杰连忙解释。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闲逛?这里可是禁地!”男童气势汹汹地问道。
娄博杰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是自己不小心走到这里的吧。
“我……我是来欣赏药田的。”娄博杰灵机一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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